苏鸢默了默,又问:“那她现在也那样吗?”
“当然,就她那性格恐怕这辈子都改不了。幸亏她没当上妇女主任,不然周围邻居的日子更苦。”
听完这些,苏鸢的心慢慢下沉。
如预料般,苏艳宁没受刺激也没疯,是苏建国在骗她。
“苏老师,你怎么了?”
苏鸢闻声抬起头,唇角露出一丝苦笑,“我没事,只是在想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
“林子大了啥鸟都有,像你邻居那样的,以后不搭理她就完事了。”
“嗯,好。”
当天晚上。
苏鸢翻来覆去睡不着,一直在想苏家种种,她把苏建国在书房所说的话又仔细回忆一遍,发现这其中竟没一句真话……
经过一周的努力,第一批粘豆包终于完成了。
在大家的殷切期盼下,苏鸢带着它们前往青山市,比起小镇,那里更有购买力。
傅墨白开着吉普车来接她,帮忙把那一兜兜粘豆包装上车,再帮她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十分贴心。
苏鸢坐上车,很不好意思,“去青山市的客车有很多,下次你别送我了,不仅浪费时间还浪费油钱。”
“现在临近春节,客车上的小偷越来越多,你不想把大家辛苦挣来的钱弄丢吧?”
傅墨白以此为借口,努力争取下次送人福利,苏鸢却不以为意,想了想,在他耳边小声说:“我在里面缝了个口袋,再拿别针别住,是不会丢的。”
里面是指内/裤或秋裤,傅墨白瞬间涨红脸,不自在地轻咳一声,“千万别那么做,那是针,小心扎到自己。”
“可我看很多人都那么做。”
苏鸢表示不服,仍然觉得这个办法好。傅墨白无奈一笑,只能采用怀柔政策,他揉了揉她的头发,用那富有磁性的嗓音,沉声问:“你难道不想和我在一起吗?每段路程都是咱们独处的时间,我很珍惜,并不认为是浪费。”
那深情的眼神让苏鸢怦然心动,她轻眨一下睫毛,对这美男计毫无招架之力。
于是,同意他以后继续车接车送。
很快他们到达青山市,苏鸢本打算去机关单位碰碰运气,却被傅墨白载去部队大院。
望着窗外熟悉的景色,她一脸疑惑,“你怎么拐到部队来了?我的豆包还没卖呢。”
“跟我走吧,我已经把它们卖了。”
他手握方向盘,淡淡一笑。
苏鸢惊讶挑眉,连忙问:“你卖给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