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小姐伤心绝望之际,走到妇女旅馆楼下,一上楼,就住了很长的时间。昨晚,听说她丈夫来闹,幸好狐仙的老公在场,加上一名见义勇为的陌生路人,把黎小姐的丈夫扭送警局。
“没事啦!我说完了。”黎小姐站直身,对着贺则云一笑。“你的儿子应该会像祭先生一样绅士,我是多虑了——”
贺则云凝着那张被墨镜盖掉一半的笑脸。她看得见黎小姐眼中的黯然。
“好了,我要上去了,明天你开店,我和姊妹们下来喝咖啡。”贺则云的脸蛋从她两个镜片闪过,她转身半跑步上楼梯。
贺则云抬头望向楼上光亮的大窗——睿睿的作品“女子的休憩”摆在那儿,成了旅馆标的,如此地安宁、温暖。
一见到妻子熟睡的美颜,祭冠礼凛然的脸色总算缓和下来。
“则云——”他上床与她面对面躺着,大掌抚着她的脸颊。
贺则云手抓枕头,卷翘的睫毛隐隐颤动,微张星眸,迷迷蒙蒙望着他。“你回来了——”不由自主地微笑,绝美的小脸略有倦态。
祭冠礼揉揉她的发,长臂将她揽进怀里。“这么累嗯?”
她摇摇头。“还好……”慵懒地细语,柔荑轻轻绕至他背后,抓着他的衣服。
“谁载你回来的?”他开始质问。她今天提早关店,他六点到神的便利屋接不到人,以为她上楼跟妇女旅馆的友人聊天,结果没有,狐仙也不知道她去哪儿——这个小女人,要先回来也不留言通知!
他紧紧地抱住她,担忧的心情现在才平息。
“我搭捷运回来的。”她的一句话让祭冠礼又纠起眉结。
“你搭捷运回来?”他语调有些怪。
贺则云褪去睡意,抬眸望着他紧抿的唇。“怎么了?”
他沉默着,感觉胎动从她腹部传来。他的大掌往下移,贴着她的肚子,沉了口气,道:“你肚子这么大了,还跟人挤车,我不放心。以后别再做这种事。”
掌心覆着他的手背,她轻轻吻他一下。“有人让位给我。你最近很忙,不用抽时间接送我——”虽然对他的事不闻不问,但隐约感觉得出他在处理一件麻烦的工作,她不想再增加他的差事。
妻子的体贴,让他的眸光沉了下来。他最近的确很忙,家族在南美有新矿脉要开采,得花些日子规划。妻子再不久也将临盆了,他希望到时能陪在她身边,所以得趁这个月把工作完成,免得拖到妻子临盆的日子。
“则云——”他低唤她,却什么话也没再说。双臂环着她的身躯,长指拉下她孕妇装背后的拉链。
“冠礼……”她眨了眨眼,明白他的意图,紧张地扭动。
他嘘了声。“别说话。”头埋入她因怀孕而更加丰腴的胸前,热情大胆地吮吻着。
她细长的申吟,觉得胸脯益发胀痛。他太疯狂了,大掌伸入她底裤,爱抚着敏感的珠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