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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始禧重重吐了口气,大掌抓著她腰侧,翻过身。她伏在他胸口,纤纤玉手拨开他的衣襟。他强健的手臂抽出袖管,脱掉衬衫。

她的脸枕著他左胸,指尖在他腹部描摩,揉捏的力道,像羽毛刮过,很磨人,慢慢地徘徊在他裤头,抽掉皮带,褪下他的长裤和底裤。他抚著她的臀,顺著丝质的裤缘探进,长指拨捻柔美的女性珠核,肢体磨蹭间褪下她的底裤。

高珉摩轻声吟哦,一条长腿跨过他腰际,手肘压著他,微微抬起上身。祭始禧将她的衬衣推高,解开她的胸罩,唇吻住她丰盈顶端的蓓蕾。

她抓著他的发,激情渐生中,扯开了他的皮革绳发带。男人散乱的长发,就像失控的情欲,纠缠著女人的发丝。

他进入她时,她不自觉地收缩下腹,身体某部位传来一种奇特的刺痛感,仿佛她要将他挤出去,但他又深深嵌入,被她牢牢吸住,感觉就像罗兰?巴特讲的──

……既欢乐又悲伤,同时并举,尽管两者相互相悖逆。

这种痛其实是甜美。

他们面对面侧躺,长腿相互交叠、缠在一块,唇胶贴著,他一用力顶,惊异的快感如潮涌,一波波席卷她,身体越来越潮湿、越来越灼热,恍若患了病。

生病时,她最贪心,要母亲陪她、要父亲陪她,给她唱歌、讲故事,抱著她入睡。

爸爸妈妈,你们的女儿其实占有欲极强,所以你们只好等她长大成人后,再添第二个孩子……

她真是个小魔女嗯!爸爸妈妈──

“嗯……”高珉摩抱紧祭始禧,像个孩子缩进他宽大的怀里,皓齿咬他的胸肌。

祭始禧低吼起来,掌心搓揉她的乳房,她的幽径一吋吋收紧,他加快腰臀的律动,唇衔著她的耳垂,在无尽的高潮来临时,欲望的泉源终于失控地射入她体内。

那是他家族特有的香味──

清清冽冽,浓郁扑鼻……这应该是热情的味道,好闻得让人情欲高涨,忘怀缱绻。

她不是一个酒醒就“失忆”的人。当她睁开眼睛,发现身边躺著赤裸的男性躯体时,她没吓得跳下床,扯著被单遮挡玉体,露出无辜小媳妇含泪咬唇的模样……真的,她没任何惊吓、娇羞或不安。本来嘛──都说喝酒会误事,她早料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

高珉摩盯著眼前的祭始禧。他睡得很沈,呼吸与她交融,俊美的五官上斜下一绺长发。她伸出手指,将他微鬈的黑发撩到耳后。他动了动,胸膛挤压她的凝乳,更加接近她。她闻到他身上那股家族香味,但那应该跟家族无关,而是这个男人引诱女人失控的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