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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祆儿,」罗愉拉开她绞缠在他颈背的柔荑,沉沉看著她泛著水光的美眸。「你才要体会成人的快乐、性爱的美好……这一切刚要开始而已。我们还在恋爱不是吗?我想要给你多一点快乐……」他亲吻她。他不想她太早背负为人母的重担,尤其是生孕过程,是她必须独自承受的,他再有办法,也无法分担妻子经历生理变化所产生的肉体痛苦,他不是个懦弱的男人,但却无法看她受任何磨难。「祆儿,我只想给你多一点快乐。」他又说了一次,以高原的语言在她耳畔低语「我爱你」。

她笑了起来,手伸进枕头下,拿出一只水晶药罐。「那你不是真的认为我还小,不能当个母亲,才跟苏林拿这个,对不对?」

罗愉愣一下,看清那罐子,是他请奶奶苏林帮他调配的杀精凝胶。「喔——怎么会在你手里?」他窘笑。

「要不然该在哪个女人手里!」她佯怒。

罗愉吻住她的小嘴,大掌取过她手里的水晶药罐,性感地说:「正好用得上嗯?」唇缓缓吻向她粉红的孔尖。

祭祆儿浑身发热,忆起那个激情的英国雨夜,银白的雨丝像是精子在黑暗中,朝生命之源游动,一瞬间,她的脑海浮现乌拉诺斯和盖亚,然後她画的那幅「鹤求偶」,像艘船,从星空飘来。罗愉打开水晶药罐,挖了一点抹在自己坚挺的欲望顶端,那晶亮的色泽,使她惊奇,伸手抓住他。他难耐地低吟一声,某种特殊的香味,在他们之间敞开。她迷醉地亲吻他的小腹,罗愉一把将她抓起,推躺回床,分开她的长腿,亲吻她粉嫩的花心。她叫了起来,纤指抓著他的发。没一会儿,他离开她,她的腿虚软地张开著,腿间的女性欲望正肿胀得泛疼。她不想他离开,嗓音殷切地呼唤他。

罗愉又从水晶罐里取了一点药,回到她身边,一手臂抬高她的腰,温柔徐缓地将沾药的长指插进她体内,顺著柔滑的内壁旋了一圈。

「罗愉……」她娇喘,踢动长腿,要他快进入。

罗愉吻吻她。「我知道,亲爱的。」说著,他炙热的男性欲望,滑进她湿热的紧窒幽径。

她抽了一口气,仿佛暂时得到了满足,猛然又拉下他狂吻,娇躯与他密合。罗愉缓缓动起腰臀,时不时揉抚两人交合处,弄出一种奇妙的声响。

「罗愉——」她一个翻滚,就看到自己出现在布满星子的窗扉上。他抚著她弹跳的酥胸,捏她的乳尖。一下子,她倒回他身上,两人变成一颗最亮的星子,映在天窗中央。

「祆儿——」他拉高她的腿,进得很深。他们像两朵并蒂的花儿,黏得不能再紧。她抓著他的上臂,汗湿的脸偏向床头,几下强烈的震动後,他低吼,男性热流溢满她幽谷。她闷叫一声,张开手臂,抱住他扑下来的躯干。两人肌肤相连,大口喘息。

「喜欢这样吗?」呼吸恢复後,他撑起头,看著她。

她盯著他的脸,点点头,缩进他怀里。他抱住她,忍不住又与她热吻起来。他摸向床头的药罐,她拉住他,说:「这样真的没关系吗?」

「嗯?」罗愉不明白她的意思。

「你三十岁了耶,罗愉。」她说。

罗愉挑一下眉,神情闪了闪。「我才三十岁,你就担心我没那个体力?!」这可让他深感意外又挫败。「我刚刚很差……」

「哎呀!谁跟你说这个!」祭祆儿脸红地捶一下他硬实的胸膛。

「那是什么?」他笑了,喜欢看妻子脸红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