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个枕头迎面砸在陶垚农脸上。
罗愉慢慢直起身子,脸微微朝後看一眼陶垚农。
陶垚农一脸灰暗,拍拍罗愉的背。「闪得好、闪得好,不愧是从小练武的罗家男儿。」他绕过罗愉,直直住房中的床铺走去。
「你站住!陶垚农!」床上的宇妥,怒著一张美颜吼他。
陶垚农不以为意,就是要靠近爱妻。「我来看你了……」
「你去死、你去死!谁要你来看!」他每走一步,宇妥就把茶几上的一样东西丢向他身上。
罗愉跟在陶走农後面,一一捡起地上的物品,全是一些柔软的小东西,尿布、玩偶什么的,宇妥姊就是不会想要拿那个装热水的钢瓶丢陶垚农。
「谁要你来看!你去看你的鸡鸭鹅牛羊马!」直到陶垚农将她拥入怀里,宇妥还在尖声骂著,可双手却紧紧地环住丈夫的脖子,眼泪如泉涌流下。
陶垚农亲吻著她的脸。「别哭了。我怕你眼睛不好……」
宇妥摇头,就是要哭。「你只管去担心你的动物生产!我自己生、自己养,你都别管!我……」
陶垚农吻住她,不让她说。他们的儿子在一旁的育婴床上,嘤嘤出声,似乎想哭又怕打扰父母。罗愉走过去,将婴孩抱起来,圈在臂弯里轻轻摇著,走到门外的长廊。
「让你父母独处一下嗯。」他关上房门,看著小婴儿的笑脸。
「他是个聪明的小家伙!」祭祆儿刚好来到。
罗愉微笑,调整角度,让她看得更清楚。「你觉得像谁?」
「嗯——」祭袄儿拉著他,坐到墙边的沙发上。「像谁啊?」她伸出葱白的指,逗弄著小婴儿。「照理来讲,应该是像宇妥或垚农哥哥,可是——」她顿住语气,神秘地笑著。
罗愉挑眉看地,无声询问。
她继续说:「他是你接生的,搞不好会像你。」这就是她的结论。
罗愉笑了起来。「祆儿——」
「别说怎么可能!」祭祆儿捣住他的嘴,说:「罗悦都能觉得我大哥的儿子像我小堂哥了,宇妥的孩子像你,也没啥好不可能。」这一听就知道是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