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驶离海边,来到一幢临海的别墅,司机开门恭请他们下车,便又开着车往来时路去。
“这里是哪儿?”一路迎着和风而来,舒皓宁已恢复精神。她和邢少溥站在别墅湖畔的车道,幽幽望着那幢雅致、中西合璧的建筑。
“我们今天起就住这儿吗?”她轻声提问。艺术家的天性,让她受不住诱惑地率先走入那矗立雕刻晶的庭院里。
“走吧,到里面!”邢少溥牵住她的小手,穿越葱绿的树阴,到了坡坎上的别墅。
别墅庭廊有一对男女倚偎在藤编椅内。那名男子不时温柔地撩着女子的发鬓,女子总会回首对他微笑,不用言明,一看便知他们非常相爱。
舒皓宁出神地看着他们,心随着他们之间的浓情蜜意悸动、轻飘。
“少溥,你来了……”女子的视线望向他们,柔细的嗓音轻轻叫道。纤秀古典的美颜,有着万分欣喜。
男子也看着他们,“你来了呀!你母亲正念着你呢!”他微笑着。那张与邢少溥相似的魅力俊颜,少些冷酷的霸气,多的是温文尔雅。
邢少溥淡淡颔首:“父亲、母亲,好吗?”
他对双亲的称谓,礼貌却疏离,完全没有亲子间的亲昵,这教舒皓宁诧异地盯着他们一家三口。
“你呢?少溥。过得好吗?”邢母宿湍云悠悠颤颤地探手,渴望碰触难得见上一次面的独子。
“你说要来这儿养伤,让你母亲担忧了好些天。”邢父邢卓尔扶着娇弱的妻子起身,徐缓、小心地步下庭廊。
“只是滑雪的小意外,父亲年少时也该经历过,母亲不用挂念。”他上前,大掌握住母亲的素手,沉声安慰,“您别为我操心,请保重自己的身子。”这是他作为一个儿子,所能表现出对母亲最大的亲呢与孝心。
邢卓尔笑了笑,看着儿子,搂搂妻子的肩。“我跟你说了,少溥不会有事的!看吧,你净想他一个,这会儿忽略客人了!”他温和地说,眼光对上舒皓宁。
宿湍云一听,瞳眸亮闪闪地看向舒皓宁。“少溥的情人吧。”她惟美地笑开双唇,白皙玉手放回丈夫温暖的大掌里,神情欣慰地看了看丈夫,“少溥有了伴侣……”
邢卓尔抚上她的美颜,微笑道:“这才教你心安嗯!”他是个爱妻如命的人。当年,他为了她,远离家族,来到这环境宜人的地中海小岛养病,但妻子总是心系着他们那名孤单的独子,长期下来,她的身子是健朗了些,可心却虚弱了……
“到里面坐吧,你母亲和我想认识认识这位美丽的娇客。”夫妇俩同时微笑,和善亲切的目光停留在舒皓宁的绝色容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