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头,身体也摇,乳房在他手中晃动,乳头摩着他掌心。
「又唱了,但,这次,别脱鞋──」臂弯勾环着她,他在赞美主的巨大回声中,爱抚她。
「老板!」一个外来的嗓音穿透门板。
窗外的街道有人影走动,鸟儿飞啄这小阁楼的老虎窗,像挑衅。
咚咚咚咚咚咚……敲门如擂战鼓。
「老板,你来了吗?」他的员工上班了,听见小房的音乐,骚动不已。「老板,你在里面吗?p在外面──」
砰!暴烈的碰击。是汤舍把手里的遥控器丢向门板,作回应。敲门声静了,仍有人p、p地逗喊着,应该是在玩弄小兔子。
汤舍原本拿遥控器的手捻按着莫霏,彷佛她变成遥控器,他碰着那个开关,她给他要的节目。她穿着高跟鞋,臀更显翘,摩着他越来越昂挺的男性根器。他说,他要给她戴兔耳朵,外头着p,听见了吗?
她摇着头,抓着他掐捏她敏感蕊蒂的长指,美颜朝后偏去。
这一天,他们享受了性的美好、欲的激狂,没有多余的言语。
莫霏离开时,穿走汤舍那件口r荆棘藤迭宇的衬衫,留下喷了香水的内裤。
其实,她还在巢里喝了酒,遇见蓝君特。
苹果花屿的名男人喜欢聚会于「巢」,那是一家纯属男人的酒吧,他们在那儿品酒聊时事。莫霏以前听蓝君特说过。那日,她第一次进入──女人止步的酒吧。
像一个魔幻的巢,天花板垂挂一帧巨幅名男人们的肖像照,马蹄形吧台围坐着那些名男人,律师、医师、航海家、科学家、政治家、军事家、艺术家、社会学家、哲学家,他们批判苹果花屿的婚姻法,说对男人不公平。她坐在他们之中,像在听他们诉苦。他们哪知道女人的苦,法律再不公平,他们同样能教女人痛!有些女人没有爱情是不行的,法律制裁男人,女人却因为失去爱情而自毁。她的母亲就是这样。
蓝君特说,小霏,你穿男人衬衫坐在这里,我们当你是男人,巢今昔无改──
女人止步。从无女人来过,你别发言。
莫霏喝着酒,男人的烈酒,美眸静静观览旗帜般的大男人照片,视线停睇着其中一幅。
那是汤舍,他和一位穿军装的俊美男人勾肩搭背,笑得很开心。
蓝君特说,那是戈特.凯撒.克尔克霍温,王室将军,现今的叛军首领,这照片足以让汤舍在图尼埃法尔被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