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霞跃打开舱门,走出门外,关门前,嗤道:“你也会管人家父母怎么想?”
舱门砰地掩合,不怎么大声,倒是大爵士摇首叹息声比较响。都说孩子像父亲难管教,他今日就在吃这个结实果。
景霞跃到了后甲板。温映蓝已通过接驳梯,坐在bc母船船首围栏台架。今早,海风大了点,在阳光里狂吹她的发,母亲梳顺了,还是乱,她抓理着,动作像小猫扒毛线球,越来越焦躁。
景霞跃走过去,坐落温映蓝身旁,大掌俐落帮她束发,绑上红色发带。然后,他站起,温映蓝仰高脸庞看着他,美眸水亮,睫毛抖颤着,她说:“我正想要去找你。”
景霞跃俊颜沉定。“向我要债吗?我服务女士沐浴可抵多少?你舒服得睡着了……”唇畔扬笑。
温映蓝朝他伸出手。景霞跃神情沉淀,深深凝视她,许久,才握住她的手,将她拉起。
“我们今早还没去游泳……”她这么说。他便牵着她,前往那个在木麒麟悬崖下的秘密沙滩。
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的地方。
天境一般,无人打扰,鱼鹰、海鸥飞过,同样安静宁和。
他们脱掉衣服,下海游了两圈,回到洁白的贝壳沙滩,躺在一块儿。风是大了点,把悬崖的木麒麟花朵刮飞下来,沾在他眯合的双眼。
温映蓝趴在景霞跃胸膛,纤指捡开他脸上的花瓣,轻触他左眉弓的旧伤疤。差没一寸,就会毁掉他蓝海一般的左眼。怎么来的呢?
“我四岁的时候,被父亲带到不知名国家的什么部落旅行,当时正在举行周岁礼,那些父母们把树藤绑绕在满一岁的幼儿身上,然后丢下悬崖.据说可以使他们身心强壮坚毅、一辈子无畏无惧。我父亲一时兴起,也在我身上绑树藤,参与当地人的盛事。那树藤经三十三个一岁幼儿使用过,四岁的我被丢下悬崖时,它断裂了……这个伤,就是这么来的。”景霞跃睁开眼睛,按住温映蓝停在他左眉的纤指。
“那些人觉得我福大命大,树藤断了,摔到悬崖下,只受这么点小伤——”
“你父亲好夸张。”温映蓝打断他,微微伏起身,美颜对着他,吻一下他的左眉。
景霞跃昂挺下频,衔住她的唇。“其实悬崖下,是一片柔软的沙滩,与这儿很像……”他说着,大掌抚着她光致的臀腿。
海水漫上沙滩,在他们的脚尖涌冒浪泡。景霞跃拥着温映蓝翻滚,木麒麟的桃红落瓣,黏在他们带海水味儿的肌肤上。吻,刷过她的肩颈,俊颜埋进她双乳间,轻吮她娇嫩的乳头。她硬硕了,他也是,欲望绷得发疼。他停止翻滚,让她躺在身下。她张开了腿,他挺腰,滑入她暖湿的花径。
“景霞跃……”温映蓝娇吟出声,抱着他健实的肩头。
景霞跃温缓地律动,没弄喘她,慢慢地、柔柔地,情意满溢,像在疼惜刚出生的维纳斯。
她嗓音软软地说:“你的父母怎么在一起的?他们会不会互比成就高低,非得把对方踩在脚底下?你的父母正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