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获朝她一步一步走近。“听说你病了——”停在她面前,他伸手摸她的额头,抚掠她的发丝。“我也病了……”
拾心睁大美眸,望着这名应该在出差的法学老师、律师,柔荑被他扯下了,她深吸口气,他的唇贴覆住她。
一个深而狂的吻,满满病态的慾望,他是病了,饥渴病,只想解饥止渴,想得到简单乾脆的肉体快乐。
“我要嫁给蓝君特了……”拾心抗拒地提醒他。“我是你的长辈——”
“嗯。”蓝获应了声,依然将她吻得彻底,吻得缠绵,吻得不计後果。舌头窜探她嘴里,搅弄她甜美的粉嫩舌尖,她还在抵抗他,但也不得不吞吮这个蜜且蛮的吻……
很快地,他揉乱了她的发,揉乱了她的思绪,她开始在他唇里恍惚地呻吟,他放开她的双手,她就自动地搂上他的脖子。
“拾心——”他掀起她的长裙,在这禁止婚前性行为的赫斯缇亚宿舍里,将长指探进封闭的禁域,玩弄淑女的名誉。
拾心缩颤,下意识夹住大腿。他的手一动,她又松放腿间的力量,他便拨弄她,拨得她春情涌溢,像鲜沃的乐±。
“拾心……”唇从她脸庞,栘至她耳畔,他诱惑地、充满情色地低喃:“让我进去,拾心——”
“嗯……”她点着头,完全把持不住体内的躁动,早已癫迷,忘了身处何地,任他摆布着自己。
蓝获狠狠地、柔柔地吻了她一记,顺着她的身体蹲跪下来,像个骑士,却是为了脱她的内裤。当他站起,用灼热的眼光看着她,将她的内裤收进西装口袋时,她浑身烧火般地难耐,直到他托抱她,拉开裤头,将勃起的器官顶入她,她舒了口气,像他种的钤兰花,脸庞偎垂在他肩头。
他颠动起来,她咬着唇,闷哼出声,他偏首寻吻,封住她的嘴,空气里剩下他们衣物的磨擦声。他的西装皱了,她的制服也皱了,什麽都皱了,从里到外,一层层地包裹,一层层地濡湿,汁液沾黏他的裤头、她的裙片,脏了,也不是脏,而是不能送洗。
“脱掉……”她娇喘着,与他的唇分离,下身却被他嵌得更紧、更实,饱胀着。
仿佛,钤兰花结了浆果爆裂,她泌流芳蜜,即使有毒,他仍嚐她。
“拾心,”唇贴回她唇角,他放慢速度,有时停下,拖缓高潮的来临。“什麽脱掉7”磨人地问着。
拾心往後倾,碰响了门板,不怕教人发现,柔荑拉扯蝴蝶领,他覆了上来,吮吻她的颈,待她锁骨整个展现,他往下咬开她的胸罩,含住她的乳头,微微吸咬,舌头裹弄。
她抱着他的头,嘤嘤泣泣,体内深处一阵痉挛,绞逼他。他动了起来.不再只是停着,填塞得她无法发泄、淌流。她记得他说他不是一个好打发的男人,她必须让他满足……
她正在不顾廉耻地献出自己,要满足这个男人啊!
她想起了她搬进赫斯缇亚宿舍每天作的梦——她梦见的是他,这个教法学的老师,他就是这样一面提醒她是蓝君特的妻子,一面和她做爱,她的高潮总是来得凶狠又连续,像海一样吞噬、淹没她。梦境每日性的持久,预言般地告诉她摆脱不了和他的纠缠,早在那场寿宴时,他看她的眼神、他追她的脚步,他是个猎人,做好陷阱等她落难,他本性残酷而冷血,正是要看她无助求饶,她委屈地泪流满面,那一声——
“拜托……”如此甘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