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成年少女?你吗?”他恶劣地一笑,大掌拿开她抱在胸前的红色笔记簿,揉捏她丰盈的乳房。“你昨天满二十四了——”
“我知道我又老了一岁,所以你昨天带了一个未成年女孩上船?”她扯开他坏心掐痛她胸前蓓蕾的长指,垂首狠狠咬住。
皇泰清嘶了声,抽回手指,唇压上她的小嘴,边吻边说:“科茨港居民十二岁以上就算成年了。我昨天带回一个成熟美女呢,可惜无福享用……”
“皇泰清!”梁荧惑娇嗔推开他,拿着红色笔记簿,翻身趴到床畔桌边取笔,准备写下他的恶言恶行。
皇泰清又一把抱住她,拖至宽大的怀下,厚实的胸膛严密地贴触她细致的躯体。“没时间让你写了,我直接使坏。”说着,长腿格开她紧闭的双膝,一个挺身,他进入了她。
梁荧惑纤腰往上弓起,呻吟了一声。
皇泰清吻她漂亮、颤动的粉红乳尖,说:“惑惑,你好美。”
梁荧惑揽抱着他的脖子,张眸瞅着他。“比你遇过的女人,都还美吗?”她轻轻地深吸一口气,身体的某个部位猛然收紧起来。
皇泰清低喘一记。“你这个坏家伙……这种时刻还要吃醋?”俊脸上的汗水滴在她身上,他狂野地抽动腰臀。
她藕臂圈绕着他的肩颈,腰臀跟着他的起伏,身躯与他镶嵌得紧实,亲密无间。
她问他,为什么锁她的舱房?
他说,她在那本红色笔记簿里,写那么多他的坏话、污蔑他的德行,怎能让人看见。他不只锁她的舱房,在她不在的那一段时间,他还镇守她房里,就怕人家潜入,看到那本红色笔记簿。
“你不是说我‘污蔑’你……你是大善人,怕什么?”
她好开心,觉得这个浪荡子其实是想她的,所以睡在她房里。她的床畔桌上有他卸下的表,枕被间有他的毛发……
“惑惑,你可别把这本笔记拿给别人看嗯……”皇泰清低哑地喘息,动作越来越深长,优美,俊脸上痛苦又愉快似的笑容,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
梁荧惑拥着他,吻着他耳畔低语:“担心的话,就永远睡在这儿,否则我会带人进来看,我还拍了照片,幻灯片、录影带也有……”
皇泰清撇唇,吻咬她润白的肩。这小女人竟在威胁他。他托抱起她的双腿,猛烈冲刺一阵,将她弄晕眩,趴回她身上,说:“快睡吧。”
醒来时,航程已到了尽头。船艇正往菜园湾八号码头靠岸。有人在敲房门,说该下船了。梁荧惑懒洋洋地起床,揉揉眼睛。皇泰清不在了。她的yves satl urent猎装和anolo bhnik驼色中统靴,整齐地排放在床尾凳与地毯上,清洗、熨烫过了。
他们真的要放长假了。
梁荧惑往衣橱方向走,取出防尘袋,将靴子和猎装收好。进浴室,冲了个温水澡,换上纯白无袖洋装、平底凉鞋,肩披勃艮地酒色的薄罩衫,扎好长发,看看镜子里,肤唇红润的美丽女人,梁荧惑一笑,开门走出舱房。
锚链滑降的声音正式为长假揭开序幕。抛缆绳的工作原本都是二副执行,这次,皇泰清亲自上阵。
他站在阳光里,动作矫健俐落,汗水随着他抛绳的力感,优美地洒落。
岸上的水手将粗绳套在系缆桩。船艇上的人员往舷梯移动,鱼贯下船。
“惑惑。”皇泰清看见她傻傻站在甲板梯上,发出嗓音唤她,并且朝她仲长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