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你们现在跟我回船上,我送你们一个结婚礼物。”皇泰清祝福的心意十足。
一个人影从教堂探出头来吆喝着新郎。
新郎面露难色。“亲爱的,我恐怕走不了。你跟泰清先生去吧。”他吻吻新娘。
她回吻他。“我会把泰清先生给的祝福带回来。”
皇泰清笑着,回身离开教堂。
带着女孩上船,往舱房走时,皇泰清想起某些事,唇边漾开男孩恶作剧似的笑容。这一点也不像他——
打开舱房门时,他期待进卧房,会看到惑惑一身赤裸走出浴室,叫他“亲爱的”。他今天竟然觉得惑惑在他舱房玩的把戏,很有趣……以后,应该也会很有趣。他笑着,回头叫女孩,揽着女孩的肩,通过起居室,进入卧房。
梁荧惑穿戴整齐,静静坐在床尾凳上,看着皇泰清一手拿着花束,一手亲昵地搭着穿白纱的女子,走进来。
皇泰清瞧见梁荧惑,走神一下,没料到她一反以往。
“我的舱房钥匙。”梁荧惑开口,起身走向皇泰清,美颜沉定得可怕。
女孩感到气氛怪异,看了看皇泰清。“泰清先生——”
梁荧惑霍地转头对女孩一笑。女孩震了一下,忘了说话。
“你稍等我一下。”皇泰清对女孩说,拉着梁荧惑走向起居室,关上隔门,将女孩留在卧房。
“我的舱房钥匙,还给我。”梁荧惑甩开皇泰清的手,退一步,瞪着他。他甚至买了花……这次……这次他要浪漫的嬉戏,她当然不能搞破坏。她知道该怎么跟浪荡子相处,她知道的……
她摆出笑脸,像戴了张面具一样。
皇泰清盯着她许久,将花束拿到书桌后,插进大土罐里,围着剑环绕,一如故往。
梁荧惑看着他的动作,抑着嗓音开口:“钥匙还给我。”
皇泰清打开书桌抽屉,取出钥匙。“我晚点跟你谈——”
“不用了。”梁荧惑几乎是用抢的,夺过钥匙,快步走出他的舱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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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该怎么跟浪荡子相处,她当然知道,他要快乐的时候,她就不能破坏他的快乐。
他说她永远都不够成熟。他错了。她是最成熟的女人,他今天就会知道她是最成熟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