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这艘船艇竟没有随船医师。”一道舱门突然打开。
皇泰清诧异看见柏多明我从白霭然的舱房走出来。
“你怎么在这里?”柏多明我的队伍应该是搭组织专机离境的。
“你这个船长还真失职,偷渡客上船都不知道。”柏多明我耍无赖地笑了笑。“我在考虑长假之后,是否该递辞呈,加入你的团队。这艘船艇实在比无国界组织的专机舒适太多,而且,你需要一个随船医师——”
“我需要一个随船医师,也绝对不是你。”皇泰清无情地走开。
“嘿,皇——”柏多明我跟在皇泰清后面,说:“你不知道我有国际医疗证照吗?”
“医疗我也懂一点,用不着你这种被制度挂过保证的专精人士。”皇泰清挥手说着。
“被制度挂过保证的专精人士有什么不好,至少,现在可以帮你看看为什么惑惑还没醒。”昨晚,忙着拔营,他被政府军高级军官缠着盘问,抽不了身去关心梁荧惑。
“她没事,只是太累。”皇泰清淡淡回道。他没告诉任何人,昨天在雷区岩山石洞里发生的事。
“泰清,”白霭然走出舱房,嗓音轻柔地说:“回海岛的路程还很远,你就让他帮荧惑看看吧。”
皇泰清停住,回头看一下白霭然。她穿着睡袍,倚靠在墙边,长发披散,脸色苍白,唇却很红,像是生了病。
“你怎么下床了,我不是要你好好休息吗……”柏多明我说着,走向白霭然,将她拦腰抱起,进入舱房。
皇泰清神情一恍,走到白霭然舱房门口,眼睛往里看戏。
柏多明我小心翼翼地将白霭然放上床,盖好被子,抚抚她的颊,吻吻她的唇,说:“想吐就吃点饼。”他在床畔放了一包东西。
“我不知道我船艇上真有病人。”皇泰清扯扯唇。
柏多明我朝门口走来,往外拉合舱房门。“她不是生病——”
“我当然知道是你让她生了病——”皇泰清挑眉,坏心地说道:“她的身材将渐渐走样,不久后,得承受男人无法想像的痛楚……原来你这家伙不单是偷渡客,还是个采花贼,攀折了我花园里最娇艳的一朵花,暗结珠胎。”
柏多明我哼笑一声。“随你怎么说。我现在去看看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