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地奶酒来了。”皇宇穹站起,手拿过沙发扶手上的西装外套和领带,离开客厅。
门中是昨夜出现在馥阳房间的男人。
冯达朗的目光像相机镜头一样,精准地对上皇宇穹。
他仍是一身尊贵优雅,西装笔挺、领带不歪不偏,眼神冷漠深合。
“抱歉、抱歉,宇穹先生,还让您来开门。”皇夏生的助理连声说着,侧过脸庞,瞅睇冯达朗。“受您的助理帮了一把,真不好意思。”
皇宇穹面无表情,看了冯达朗一眼,对皇夏生的助理说:“你有事要忙,先走吧,这些摄影集全交给我的助理就行了。”
冯达朗双眼一瞠,听到他旁边的男人反应极快地回道:“谢啦,那我先告辞了,宇穹先生。”
没两秒,冯达朗感觉手一重,胸膛以上全给遮挡了,他像个躲在墙边搞偷拍的蹩脚货,还得找偏角才能对住那张傲然孤绝的男人脸庞。
皇宇穹迳自旋身,走了一步。
“皇先生!”另一道嗓音抢快传来。
皇宇穹回首。他要的roo service来了。
旅店服务人员推着餐车,停在冯达朗后方,探脸寻看门内的皇宇穹。
“皇先生,您的餐点来了。”即便有人挡道,旅店服务人员依旧尽责,欲将餐车推进皇宇穹房里。
“交给我的助理就行。”皇宇穹沈声说。
旅店服务人员马上躬身,然后退离。
冯达朗又一次瞪大眼。“喂——”喊了一声。
皇宇穹脚步未停。“进来后,记得把门带上。”
换来一句命令小厮似的交代。冯达朗低咒一声,听着男人的脚步夹在乐曲声中渐渐远去,真令人不悦。
冯达朗持续咒骂,用脚勾着餐车轮架进房,再用脚将门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