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喝吗?”她拿高杯子,娇躯在他怀里像鱼儿转溜,逃出他虚搂的双臂,游回窗边,看着世界末日。
闪电像蛇飞窜,剧雷轰隆打中海上飘移物。不知道是什么,也许船、也许水上飞机、也许某幢水上屋……反正无关紧要,她舒逸地喝完杯里的葡萄酒。男人过来拥着她,俊颜往前吻她嘴里的酒香,汲取更美的玉露珠滴。
葡萄酒得这么喝,他不用杯子,从她嘴里喝,滋味绝佳,顶顶醉人。
“潘娜洛碧,”他摸着她的乳房、她光洁的腋下,说:“再喝吧,全部给你喝。”拿过整罐酒,这倒酒工作破天荒地由他来。
世界末日了;还分什么主奴,世界末日和创世纪一样,就男人跟女人。
他揽着她漂游,一面到酒,倒得她满身,他也满身,他们用身体千千万万感知接收孔,喝着末日绝酿。
她呵呵笑起来,说世界末日其实没那么糟,她平时都不敢用外公喜爱的红酒泡澡呢!
“广泽先生,你对我好好喔。”这小女奴酒量似乎不太好。
他笑笑。世界末日什么都无妨。“你还想要什么?”揪紧她,牢箍怀中,不让她再跑。他们就一起靠在窗边做爱、看末日,看死神带着嫉妒神情走来。
到了地狱,他们也要紧紧黏着。
祭广泽抱起倪霏碧,躯干嵌入她双腿中,一个插挺,不是地狱,是天堂!
“啊!”他的小女奴,微醉,呻吟醺然如歌。
“潘娜洛碧,”他吻她葡萄酒香的肌肤、吻她浮浮坠坠的乳头,下身轻轻律动,在她体内摩着,他说:“你有没有很爱我?潘娜洛碧。”
倪霏碧纤指抓着他的胳膊,美眸水滢滢,映着男人情欲的脸庞。“尤里西斯,”她说着。“潘娜洛碧爱的是尤里西斯。”唇被他封住。
舌尖侵入她嘴里,她该说爱,像她热情的粉舌反应他这样,说爱就好。什么尤里西斯、奥德修斯、奥狄赛……管他几个名字,她做的那颗心,就是献给他一人。
他忠诚的小女奴!
“霏碧,”他的舌稍一退开,腰臀节律渐慢,她的嗓音传出:“霏碧爱广泽先生!”
祭广泽震了一下。
“别停。”
他的唇,斜斜扬咧,像在笑,但不是,那是比笑还深层的得意。
“别停,嗯,就别停。”他抱紧他好色的小女奴,在她年轻的娇胴里,一次一次,深长的抽送。
在这世界末日的天候里,海水倒灌海崖洞,水上飞机升了一尺高,荡得像游乐场的旋转起伏飞机那般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