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罪犯的迷酒——她今晚也喝了。
她其实不喜欢威士忌,可她喜欢在他嘴里的味道,暖熏熏,比她自己喝,更容易使人醉。她的手都快撑不住自己,不,是撑不住他满满热情的吻。
原来吻是有重量的呢。
倪霏碧柔荑顿折,一边肩窝颈颊陷入枕头。
他说:“累了吗?我的小洛碧。”唇划过他的颊腮,吮她的耳垂。“你是个不折不扣的女人!”不是女孩,莫怪祭雨丰急着安排她相亲。
他摸着她的胸、她的腰,拉下她的底裤,像看一朵落花掉在花梗下。那蕾丝黑纱圈在她膝弯,绑着她,使她成为最诱人的女奴,叫人想残忍疼爱她,也想温柔伤害她。
他亲吻她白瓷般的肌肤,在她臀上吻咬一记。她敏感的叫了一声,听见男人的低笑,那笑声隐入她体内。
他吻着她的柔嫩处,她泪光微灿,闪躲不了,腰被他牵扣着。他舌尖一穿刺,她强烈抽搐,娇声吟哦,感觉自己流出了水,在眼眸,或在身体其他热烫的地方,好像她内部水火交融,是个矛盾冲击体,却快乐无比。
“害怕吗?我的小女奴?”祭广泽很满意倪霏碧的兴奋颤栗。他知道她是兴奋,他的小女奴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怕。
她巍巍颤颤地摇动身体,芙颊压着枕边的故事书,美眸迷蒙,嗓音嘘软的吟念起蓝胡子。
“蓝胡子,有七把钥匙……”
“只有一把,”祭广泽抱起她纤细的腰身,胸膛伏嵌她背脊,沉哑地在她耳畔私语。“只有一把,什么门都能开。”大掌抚着她腹部往上,抓住金钥匙,他吻她耳鬓,腰臀徐缓推顶,将热烫的硬硕器官送进女性致美的入口。“千万别弄丢,我的小女奴。”
倪霏碧眯眼渗泪,微幅转头,他的唇吮吻她,舌头滑进她口腔。她喘喘吁吁,上下都在一张一合吸附、吞纳他。
祭广泽胀痛的抽插,她越加绞紧他,逼得他浑身出汗,好像他们回返海中,肌肤覆了一层湿膜,滑亮郁馥,神秘香,他知道,这是小女奴特别送给他的花的气味,那花是红的,处女红。
他的小女奴啊,纯真而淫浪,女神卖身般的圣洁与罪恶!他本是走在边缘的人,就爱这般极端。她女性的本能牢抓这点挑诱他,将他紧紧衔吸,转瞬拒绝推出,他的身体不答应,像在打一场华丽激越的的仗冲到底,突破城塞。
蓝胡子的城堡垮了。
他听见她念出故事结局,所有感受诠释放在那痉挛收缩的湿烫里。
钟摆不倦不累地把时间幽幽荡掉。倪霏碧睁开眼睛,见那桌钟指针密叠着,仿佛不动,她轻轻伸手,一只大掌抓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