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荷庭没说话,抓下她的手,吻她每一根象牙精雕似的指。
平晚翠继续柔声地说:“荷庭,我希望亚当成为绅士,优雅的、优
雅的绅士……”她期待着。
这时,欧阳荷庭对平晚翠说:“你要求一只猫成为绅士,是不是
希望我多一点兽性?”他嗓音沉漫,动作也沉漫。
既沉漫又追逐,大掌滑过她胸口,停罩一只雪白丰乳,他揉捏她,
先是右边,再握住左边,不太用力,带着一种等待的底蕴,让她的乳
头在他长指夹弄中,尖挺出来,然后他凑上嘴,吮吻她。
平晚翠呻吟了一声,纤指往他微鬈的发丝抓,长腿分开让他完
美的男性躯干镶嵌进来。她说:“我也是……”
一见倾心的兽性。
单纯而直接,两县热烫的身体,缠得不见缝隙。这是
整个晌午了,她听见海英来按的门铃。
他说:“以后别再为海英做饭了——”
“嗯……”在狂野之中,她顺从了。
他将她抱起来,把她的腰臀托得高高地,厚实而深长地插入。
那紧窒一片片,像在反抗,告诉他她刚刚的顺从都是假的,她才
不要听他的话。
饥饿的门铃声还响着。
“不准再为海英做饭。”又说了一次,这次好狂霸,他的男性利器
剥开层层花办,独占地在柔湿、极富弹性的女性禁地抽送。
她嘤嘤哭泣起来,像个被惩罚的小女孩,扭腰半翻过身子,曲线
美好的臀部暴露在男人眼下。
欲色浓稠,无法平静的琥珀波泽,她是陷入其中的昆虫。
他摆布她窈娜的胴体,两人的腿穿插交缠,上身微微分离,像侧
飞的美丽蝴蝶,影映框满庭园春意的玻璃窗扉。
她从不知道自己的卧房有一扇色情的窗,仿佛这儿是人家说的
小阁楼,窗上的红花绿树也在有节奏地摆动。
“荷庭!”她羞赧地叫他的名,伸长手抱住他,软倒在他怀里躲
藏。那些花花草草树木都是她种下的。现在,它们看着她,看着她
和一个男人,像根与上一样,插得紧密,拔不开。
越来越深、越来越深,她被滋润着,肌肤因此熠熠生辉,胀红、饱
满的乳房,像要爆裂的花苞,摇摇欲坠,等待春雨降临。
欧阳荷庭吻咬她的乳头,吮她激情的芬芳,压倒她,攀折她,姿
势变换再变换,最后一次,从背面进入她,强悍地推撞。平晚翠尖叫
着,柔荑抓向床畔桌,一叠书啪啪斜落,床架震动着,猫叫声传开,朦
朦胧胧,渐渐远去。她颤抖地趴伏。
他看见她柔美泪颜压着他的名,快感升涌,一泄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