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她喜欢他说“定下来”,可是,她不能把房子卖给他。“定下
来。”又种下一棵小绿苗,她微笑喃语。
“喵_”小家伙瞅着她拍土,小爪子也凑过来帮忙,乱扒一通。
“哎呀!我已经让它定下来了,你不要把它挖出来-...…不许捣
乱!”平晚翠将小家伙抓往漆白木栅外的草地。“你在外面玩,小盆栽
——"
“小盆栽?”欧阳荷庭停住步伐。
平晚翠也正好放下猫,落定他跟前。
欧阻荷庭眸光低垂,盯着在他裤脚撒娇的猫咪。“它叫小盆栽?,,
他问,语气有些呆板。
灵动美眸循着猫咪磨蹭的米白西装裤朝上凝望,娇容在金阳中
绽漾花般的笑靥,平晚翠悠缓站起——真的就是花儿从土里长出
来!
欧阳荷庭看傻了。
她雪白的肌肤沁汗绋红,像凝露花瓣,芙颊又沾了泥污,莲藕色
的长裙衫也是土渍斑斑。他两次见她如此,两次都晕恍晕恍。他想,
她绝对是在种使人迷幻的毒草!
“太阳这么大,你站在这里,会再次中暑的……’’年晚举脱掉手
套,纤指勾开扫眉的顽皮发丝。
欧阳荷庭掏出方帕,往她美颜采,擦过她秀挺鼻尖的汗珠,顿了
一下,说:“抱歉。”他将方帕交给她。
平晚翠笑了笑。“谢谢。”拿着男人的方帕,轻轻拭汗。
不好一直盯着她,欧阳荷庭转开视线,看着她新种下的青绿苗
栽。“是毒草吗?”
“嗯?”平晚翠没听清他幽沉的嗓音,仰起一张询问的脸庞。
琥珀色双眸空荡不了太久,转瞬又被女人美颜填满。如果不看
她,他看什么都是无。这次的,更厉害了,使人迷幻的物质,靠空气
释放!“是毒草吧……”欧阳荷庭低哺自语。
她听见了,唇角扬提,笑着拉起他的手。“你在意着昨天的事啊?”
欧阳荷庭愣一下。昨天的事?哪一件——她帮他脱衣擦拭身体,
她喂他喝蜂蜜水、她喂他吃牛奶喇、他们接吻、他抚摸她……该死的!
是啊!他记得可清楚了,每一环每一个细节,他在意透了!
“对不起,昨天我在等一个熟客,你来得有点凑巧,我误以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