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星洋一脸错愕。他从没见过明灿像狮子,以前,他顶多觉得她像豹。“你看不起我是吗?”他突然明白了,她不是讨厌他,是根本瞧不起他。
“你什么都不行!”夏明灿美眸晶亮,闪著刺人水光。“操帆输我、单航输我、徒手潜水也输我,所以,缩到可虹身边当大男人是吗?”
宇星洋神情惊诧。“你在说什么?”莫非……
“宇星洋,你这个没用的男人,你最好离我们夏家女儿远远的!”她指著门,要他滚。
“明灿——”
一个用力摔杯声打断他叫她。她真的很用力,把那waterford水晶杯摔碎在长毛地毯上。
“你们不要那么大声……”夏可虹抓著头,左摇右晃,哭嚷起来。“我好不舒服……”
宇星洋沉默下来,视线自夏明灿身上移回夏可虹烧红的脸庞。酒精开始作用了,她雪白的肌肤,一片瑰丽色泽。他拉好被子,抚著她的脸。“好好睡一下,可虹。”
夏可虹哭声越来越小,睡著了。宇星洋离开床铺,转头看著夏明灿。
“你想跟我说什么,到外面说,我们别在这儿吵可虹。”他等著她。她不动。他知道她要他先滚,别以“主人”自居。好吧,他先走,无须于此抱啥“女士优先”的绅士态度。
宇星洋出了门,夏明灿才移动步伐。她没朝门走,而是靠向床头,冷睇堂妹睡熟的美颜,俯身,在堂妹耳畔说:“什么好事,都教你尝尽了……就这个,我不会让给你。”
女人战争很可怕。但,皇夏生爱看。
那几个穿著夸丽的女郎在广场中央无羽鸟雕像前,拉扯怒吵著。
橘金色bentley一开进“○边境”广场大道,皇夏生便将车速减慢,摇下车窗,欣赏美丽女士们活泼的动作、尖锐的叫骂。听来是抢客人,抢到店外来单挑。广场边的礼拜堂阶梯上,有人拨弹曼陀林,唱歌帮她们“助兴”,围观的男人们吃著蚕豆、喝著扁桃酿的甜酒,同样兴奋地高声欢呼著:女人为他们打架呢。这个严寒之地,热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