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可虹芙颊晕红,使劲挣扎,挣不开,抬脚要踢他。
皇夏生长腿顺势勾她裸足一把,一只手臂往她腰后绕,兜了个转儿,将她抱个满怀,坐落马桶上。
“放开我!下流、无耻、变态——”
“你好会骂人喔……”皇夏生低低笑著,唇轻触她柔润的耳垂,呢喃地说:“其实没有人会叫我下流、无耻、变态。之前,我来这边的‘o边境’玩,那里的美女们都叫我‘皇帝’——”
“下流、无耻、变态!”夏可虹扭著被钳制的肢体,打断他的嗓音,加送:“不要脸的流氓无赖!”
“嘿!”不要脸的流氓无赖叫了一声,目光焦点定在地板。“莲花——”
“你放开我啦!”夏可虹不理会他的大发现,手肘死命朝后撞。
她的礼服和高跟鞋,以优雅的抛物线型落向地板,盖住一朵盛绽莲花。
皇夏生双臂、长腿齐用,又勒又夹,把她抱得死紧,嗓音柔柔沉沉地说:“夏生莲花——你听过吧……我觉得真好,这儿果然像极了我的旅店。可虹小姐,老者已矣,接下来是我们的时代,我俩一起努力吧!”
“你们在干什么!”惊讶凌驾于疑问之上。宇星洋以为自己看错的成分居多,双眼用力地闭合。这阵子,为了夏万鸣老师太空葬的事,他有点过劳、累坏了,眼花严重,偶尔还伴随幻听。
“你哪位啊?”那声音,懒洋洋并且流里流气。
宇星洋摇晃一下脑袋。
“你这无礼的家伙是谁啊?”
质问仍在,宇星洋睁开眼睛,拍拍耳朵。不是幻听,也没眼花,眼前的确有个男人抱著可虹,坐在马桶上。
“你谁啊?”男人反客为主,问得很大方。“居然没按门铃、没敲门,直闯而入,还闯到了女性私人盥洗间来——”说得振振有词。“如此无礼野蛮的家伙——你认识他吗?可虹小姐——”
“你闭嘴,浑蛋!”夏可虹逮到空隙,踩了皇夏生一脚,身子奋力往前,摆开皇夏生的肢体纠缠,像只挣脱牢笼的鸟儿,急著奔向自由,第一步却飞不稳顺。
宇星洋伸手接住夏可虹踉踉跄跄的身子,退了几步,靠在门边,两人姿态看似交抱在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