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杳和他对视,小姑娘眼睫还沾着晶莹的泪珠,一双杏眼在敞亮的光线下显得澄清又无辜。
陈放喉结滚动,丢下手里的信纸,大手抚上明杳纤细脖颈,低头情动地吻她眼睫上的泪珠,沙哑着嗓音问:“晚饭改为夜宵,好不好?”
他的指腹在她那处薄嫩肌肤摩擦,指尖有着薄茧,带起一阵似电流的连串反应,带走了明杳的理智,她伸手勾住他的脖颈,赧然地闭上眼说:“好。”
得到了明杳的允许,陈放也不掩骨子里对她的占有欲,虎口卡住她细弱的脖颈,强势地低头吻了下来,不同于平日的接吻,这个吻凶猛又霸道。
陈放强硬地撬开她的齿关,疯狂掠夺她胸腔里的氧气,她手欲挣扎,又被他捏住,两只纤弱的手腕被他攥紧,举向头顶,不容反抗。
明杳像才上岸的鱼,全身没了力气,顺势倒在了沙发上。
陈放手垫在她脑后,修长指节不时地揉乱她松软的长发,或是摩挲后颈那处娇嫩的肌肤,似触电的感觉一阵阵蔓延开来。
房间里开了灯,光线很亮,明杳眼睫颤巍巍地睁开,看见此刻陈放吻她时的神情,他的眼眸很黑,像被海水浸过的礁石,深邃又亮,眼神侵略又强势地锁住她,让她无处可逃。
明杳感觉自己此刻像是置身于案板上的鱼,任由陈放动作,他温热的唇从她红唇移开,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吸吮,沉哑嗓音藏着笑:“宝宝,你好软。”
明杳红脸咬唇,声音微弱:“你…你别说话……”
“不说,做。”陈放恶劣地笑了声,再一次吻住她的唇。
明杳柔细的胳膊环住陈放脖颈,仰头承受他缠绵的吻,从年少到如今,她从没有那一刻像现在一样心跳疯狂加速,连浑身上下的血管都充斥着对眼前人的紧张和期待。
陈放的吻从她唇移开,落在她白皙的脖颈上,被他亲过的每一寸肌肤就像着了火一样,滚烫得吓人。
从外回家后,明杳就只穿了一件木耳边的黑色打底衫,柔软的衣料被男人修长指节挑起,下一秒,她感觉到他她跳动难歇的心脏覆上一层温软。
房间安静,如鼓的心跳声越发明显。
明杳从没有过这样的体验,像是整个人坐了一趟过山车,从高处往下坠落,眼前烟花炸开,然后落在眼前,受不住地呢喃叫他名字:“……陈放”
男人声音从她下方传来,气息很沉,压着欲望:“说你是水做的,还真是水做的。”
“……”
明杳红了脸,下意识并拢双腿。
陈放把她衣服放下,低头在她唇瓣轻啄了一下,问:“去房间,还是在这里?”
“房…房间……”明杳埋首在陈放肩窝,羞红了脸。
陈放到底也没想过就在这儿要了她,弯腰把明杳抱在怀里,大步走进卧室,脚勾住门,重重带上,把人往床上一放,长腿曲起,分开她纤瘦的双腿,单膝跪在床边,低头瞧她。
小姑娘白皙脸颊通红,杏眼漾着水光,眼神羞怯,把男人骨子里所有的坏因子都给勾了出来。
明杳被他瞧得脸红:“你别这么…看我……”
“我的人,想怎么看,就怎么看。”他语气特混。
“……”
卧室里没开空调,明杳肌肤泛起一层层小疙瘩,她下意识往陈放怀里缩了下,陈放顺势掐住她的脸吻了下来。
明杳闭着眼,感觉到陈放的唇缓慢游离往下,然后她感觉到一片热意吻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