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湖~~~冲冲冲, 小鳄鱼, 猛猛冲!”溜溜的声音传出好远,尖叫声不绝于耳, 被水花溅了一身也不停地笑着,“哈哈哈,好凉快呀,小鳄鱼再快一点,让我们超越音速,冲上太空!”
哗啦哗啦哗啦!
激流鳄鱼乘风破浪,在水花中翻着白眼:我才不是小鳄鱼,算了,我忍!
安安就蹲坐在溜溜背后,在水花中舔着爪爪,刚舔干净毛毛上的水珠子,鳄鱼冲破一个波涛又溅起水花飞到身上,毛毛上的水珠子怎么都舔不干净。
他看着前面兴奋地晃着大尾巴的伴侣,微微叹气,低头给溜溜半湿地脑阔舔毛毛。
“喵嗷?”溜溜回头,眼睛超级无敌亮,“安安~你的毛毛舔干啦?咦?没干呀~”
“喵嗷~你毛毛快湿透啦。”安安埋头苦舔,“毛毛湿了会生病的,溜溜先别玩,先把毛毛弄干。”
溜溜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被水珠子溅得湿漉漉的毛毛,双眼亮晶晶地低头舔着,看安安的豹脸也弄湿了,明明自己的脸脸更湿,却下意识转身站起来用爪爪捧住安安的脸脸舔舔舔:“喵嗷~安安的脸脸也湿湿哒~”
安安嘴巴亲亲溜溜的脸脸,伸出爪爪给他舔,跟哄小豹子一样,趁着溜溜注意力被转移,赶紧帮溜溜舔干身上的毛毛。
豹豹们在激流鳄鱼快艇背上帮对方梳理毛毛,亲昵地贴贴,忙活了好半晌,身上的毛毛还是湿的,根本舔不干,不过他们这几天已经习惯了,能把毛毛保持个七八分清爽就很满足了。
哗啦啦!
激流鳄鱼快艇破浪前行,在傍晚时分找一处背风的河湾停下来,载着自己的两个豹豹乘客跳上旁边的冰面,四肢跑动起来,快速从移动的冰面来到坚实安全的冰面上,乖巧趴下来等两位豹豹乘客下车。
天快黑了,激流鳄鱼要去捕猎,两只豹豹也需要时间进食,他们这两天都会挑这个时候停下来休息,各自解决好自己的问题。
激流鳄鱼重新钻进冰河之中,进入冰面河底里抓鱼充饥,两只豹豹蹲在冰面上,花上快一个小时的时间把身上的毛毛给舔干才往河岸上走去。
进入熟悉的高草丛中,溜溜用尾巴挠挠自己的屁屁:“唔......鳄鱼快艇快是快,但是屁屁每天都会觉得好痛哦。”
鳄鱼的背甲可扎屁屁啦。
安安红着脸也用尾巴挠挠自己的屁屁,看着前面伴侣一扭一扭的小屁.股,不敢过去亲。
第一天坐激流鳄鱼快艇的时候,溜溜也说屁屁坐着痛,他本来想着平时他们玩耍时磕碰到互相亲亲呼呼就没那么痛了,就也去亲亲溜溜的屁屁,结果把溜溜羞得整只豹豹都炸毛了。
他本以为这只是一个很平常的举动,没想到溜溜居然理解为是那种羞羞的行为。
唔......安安红着脸脸继续偷看溜溜的小屁屁,豹豹叹气:唉,好不容易学到的知识,结果溜溜现在都没有发那个啥,用不上真是太可惜了。
“喵嗷~”前面的溜溜停下来,歪着脑阔打量前方的公路。
安安正在胡思乱想,压根没注意周围是个什么情况,一个不留神就撞到溜溜的屁屁上面,总觉得脑阔是撞到了一个雪堆,好软好软,没等溜溜炸毛就红着脸后退,趴下来捂着自己的脸。
唔......安安要烧起来了。
溜溜没多想,回头看向安安,卡姿兰大眼睛十分纯洁:“安安~你刚刚听到了吗?”
“喵嗷?”安安红着豹脸抬头,脸上的毛毛遮住了他最明显的羞涩,豹眼里的情绪却遮挡不住,“听什么?”
溜溜歪歪脑阔,过一会儿才知道他在害羞什么,跳起来将安安扑倒,用两只爪爪轻轻拍打他的背:“哎哟~你怎么一到冬天就满脑子废料呢?”
满脑子废料·安安面露希冀:“溜溜你什么时候发那个啥呢?”
“那肯定要到冬末啊,雪豹不都这样吗?”
到了冬天就想随时对着伴侣发那个啥·安安也不是不知道啦,但还是觉得好可惜啊:“唉~高原之灵对雪豹太残忍了,怎么可以冬末才发那个啥呢?为什么就不能冬初呢?”
秋末也行啊,不行跟一些动物一样在夏天......春天也可以的啦~
哎呀,最好是一年四季,嘻嘻嘻!
安安捂着嘴巴偷笑,大尾巴都摇出残影了都,好像想象中的一切都能变成现实似的,满脑子都是酱酱酿酿。
他一到冬天就这样,之前还不明显,距离冬末越近就越会胡思乱想,溜溜微微叹气,也懒得理他了,反正让他一只豹想一想,冷静下来就OK了。
思及此,溜溜决定肩负起养家的重任,一只豹钻进草丛之中去找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