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寻甚至还瞥见被自己踹了一脚的触手也暗戳戳地甩了那根大足肢一鞭子,让它消失得更快了一点。
“……”
这些家伙真的是……
明明被过分的禁锢着,但温寻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失笑。
幼稚又直白的举动让温寻再度在想起乐乐对他那些笨拙又真挚的好,而依旧环绕在耳边的那一遍遍真挚的【喜欢】,令他紧绷的身体不知不觉间松缓。
裹缠着他的生物比温寻还要快地察觉出他态度的转变,刚刚变小的触手立马取代了刚才大家伙的位置,攀上了温寻挺翘的臀尖。
凉意在敏感的部位四处游走。
瘙痒接踵而至地钻入毛孔和神经,温寻的双股控制不住地朝里收缩。
可他还未来得及收拢那最为敏感的缝隙,就被一条拦路的肉腕中断了去路。
万事万物都是守恒的。
这段时间吸收了不少能量的触手此时的意识形态已经逐渐向强盛时靠拢,就算缩小了体积减少了数量,本就巨大的生物也不会真正变得迷你。
压强增大,意味着每一根足肢里所蕴含的能量更为充沛。
柔软的腕肉在此刻显现出它充满韧劲的一面,单靠着那硬塞进臀缝的顶端,凭借几厘米长的触尖,就扛住了合拢的门。
甚至还凭借几排不安分的吸盘,吮抿着促使那两扇门开得更大了些。
而与此同时,另一只触手已经顺着温寻的胸乳游走到了他的下腹,贴在了前方早已不知不觉挺翘起来的肉茎上。
“唔!”
温寻此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睡裤已经分崩离析了。
明明是在这样一个荒诞的梦里……具象出那样夸张的九江就算了,为什么连他的睡衣睡裤都能细致地投射出来?
还能被扒掉?!
温寻恍然间有种格外真实的感觉。
就仿佛现实中自己自己的睡裤真的被拽离了它原本的位置,有东西钻进了他的胯间,正在一点点蚕食他最后的防线。
不行……不可以……
温寻心中的警钟在敲响。
他摇摇欲坠的理智正在告诉他,这样的行为已经过界了。
他已经知道乐乐对他不寻常的喜欢了,也已经开始正视这件事情。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接受了这样特殊的情感——事实上他根本就没想好该如何处理这件事。
温寻不反感乐乐的喜欢,也允许触手的触碰,甚至已经对做这样荒唐的梦破罐子破摔。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能坦然接受与一个非人类的生物发生亲密到零距离甚至负距离的关系!
这已经超过他对于感情的底线了。
——可是,这是梦不是么?
——梦总是天马行空的,梦里出现什么都不奇怪。
——人类日日都要遵循规则行事,难道连梦里的思想都要受限吗?
——你有没有想过,梦就是最深层最真实的渴望映射。
——你可以接受的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