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千漓这次真的笑了。

碰瓷！

大概是自己偶尔说的话，被他记住了。

这年代，应该还没有碰瓷一说。

算了，跟他有什么好吵的？

“笑……什么？”风夜玄这话，语气也明显软化了不少。

明知道她有可能在取笑自己，但此时又无法生气。

因为，这死女人的笑，还挺……好看的。

若是可以，他愿意让这笑容，一直挂在她的眼角眉梢。

笑起来的死女人，有一种让人心头暖暖的感觉，如沐春风！

“我不是故意轻薄你，只是……方才手脚有些不受控制。”

“终于承认是轻薄，不是什么运功疗伤了吗？”楚千漓想板起脸的，但他语气如此好，弄得她脸色也摆不起来。

也罢，其实，根本就不想吵架。

吵架很累的，不仅身体累，心也累。

何必呢？

风夜玄瞅了她一眼，薄唇微动，想说什么，但最后，连自己都觉得自己十分的可笑。

为什么要反驳？做过的事，就不敢承认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