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瑾睿迟疑了下，终于，还是默不作声离开了。

四皇兄在这里，轮不到他来安慰小夭。

小夭就是妖女，这件事情，他也知道了，只是不知道,小夭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

所以，他也不敢说破。

妖女这两个字，也是不敢喊出来。

一切，还是交给四皇兄吧。

“他跟你说了什么？”看着两眼无神走到自己跟前的女孩儿，风夜玄伸手，将她扯到自己面前。

“他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你了？”

“什么……真相？”楚千漓抬头,迎上他习惯性清冷的目光。

“你是楚千漓,是我娘子，他骗了你，这就是真相。”

楚千漓却摇了摇头，哑声道：“我不知道……”

“那你现在知道了，嗯？”看他的眼神，已经如此陌生。

真相有时候，似乎，并没有什么用，她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楚千漓忽然揪住他的衣襟，眼神，渐渐变得涣散。

“漓儿……”

“我是小夭。”她的声音十分沙哑，娇小的身躯，竟在慢慢晃动。

“怎么回事？”风夜玄眯起眼眸，她这脸色，很不对劲。

“我是……小夭。”

楚千漓忽然眼前一黑，腿一软，竟直直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