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我可不怕,你这个亲女儿没道理怕吧。”
“行啊。”连苕没有异议,但没有坐她的车子,而是带着助理打了个车。
半路,连苕停车买了祭拜用的香烛纸钱。
到了墓地,天色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树木茂盛,将路灯挡住了,光线昏暗。
幸好,连苕有所准备,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红色的灯笼。
这气氛有点怪怪的,助理心里发毛,但连苕和方小莹走的格外坦然。
这不,方小莹蹲在罗一一墓碑前痛哭失声,“一一,我回来了,我怎么也没想到当年一别,就是永别,早知道……我就不离开了。”
“当初我们还曾经戏言,如果生的都是女儿,就让她们当一辈子的姐妹,如果生的是儿子,就让他们当兄弟,如果一男一女就指腹为婚,话犹然在耳,你却不在了,我想想就心痛。”
“你放心,你的女儿就是我的女儿,我会视她如已出。”
她一把拉住连苕的胳膊,泪痕斑斑,“小苕,以后你就是我的亲女儿,我会疼你爱你。”
她说的格外动静,一般人早就被打动了。
但连苕嘴角微勾,似笑非笑,“我看上去像是缺爱的人吗?”
方小莹愣了一下,“小苕,你从小没妈,没得到过母爱,我没有女儿,不如,我收你当干女儿吧。”
“我可没兴趣认妈。”连苕拂开她的手,一脸的嫌弃,“我嫌脏。”
她话里有所指,方小莹眼神一闪,“小苕,你什么意思?我是真心想替你妈照顾你……”
连苕指了指墓碑上的照片,“我妈在地下挺寂莫的,你这么姐妹情深,不如去陪她吧,听,她在叫你的名字呢。”
一道阴恻恻的声音响起,“方小小,方小小,来陪我。”
一阵寒风吹过,阴冷的可怕,方小莹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恐惧的尖叫,“啊啊啊。”
连苕翻了个白眼,这是亏心事做多啊,怎么还敢大晚上跑这种地方?
方小莹哆嗦了半响,才反应过来,是连苕压低了噪子说话。“连苕,你故意吓唬我,不对……”
她的声音忽然变了,“你刚才叫我什么?”
连苕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像看着一个可笑的笑话,“方小小,英文名方玛丽,我没叫错吧。”
她一口叫破了方小莹隐瞒十几年的秘密,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脸色极为难看,“你怎么可能知道?”
“改了名换了一张脸,就以为能瞒天过海了?”连苕笑的嘲讽极了,“怪不得连宝儿智商不高,原来是随了妈。”
这就是连宝儿的亲妈,也是给她开影视公司的玛丽女士。
这世上哪有无缘无故的好?
如一个重石砸在心口,方小莹浑身剧震,如见鬼了般瞪着连苕。
她是魔鬼吗?
连苕还嫌不够,又戳了一刀,“刚才还说没女儿,连宝儿还没死就咒她不好吧,毕竟是亲生的。”
方小莹以为自己够聪明了,将很多男人玩弄于鼓掌之间,但现在才发现,那是她没有见过真正的聪明人。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跟过来?”
“无聊,陪你玩玩。”连苕一脸的不屑不顾,傲气全写在脸上。
这绝对是一种羞辱。
方小莹的脸色变来变去,忽青忽白,忽然她的手机闪了闪,她冷笑一声,“你是很聪明,可惜,你的自大害了你。”
她看向黑暗处,冷声喝道,“连培生,你快出来吧。”
几个身影从暗处走出来,为首的男人很眼熟,此时面沉如水。
“连苕,想见你一面真难啊。”
连苕一脸的错愕,似乎很惊讶,“你怎么在这里?半夜跑来向我妈忏悔,求她宽恕?”
得,总算是齐活了,一锅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