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事件中,任凭连宝儿的粉丝怎么作妖,连苕一个眼神都没给连宝儿。
她的社交平台就没有半点连宝儿的痕迹,提都没提过,像是不相关的人。
相比之下,连宝儿一会儿说她p图,一会儿圈各大名校,假模假样的替养姐道歉,好一朵白莲花。
她自然是被群嘲了,成了跳粱小丑的代名词,大好局势一夜之间变天。
综艺邀约一下子都没有了,艺考的学校也提醒她低调些。
她还能怎么办呢?委屈兮兮的向连培生求助,连培生也不知怎么想的,只说了一句,跟连苕的事情他一概不理会。
他是被打怕了,连苕和时简一联手,高家就没有了。
他好不容易蒙混过头,为什么要去惹怒人家,提醒他的存在?
他巴不得连苕永远想不起他呢。
连宝儿更气了,觉得连培生偏心眼,转头向时鸿哲哭诉。
时鸿哲心疼坏了,主动去公司堵时简。
时简刚回来,听到他求见,眉眼挑了挑眉,“让他进来。”
时鸿哲一进来就张口,“阿简,这件事不能怪宝儿,她也是一心为连苕好,连苕心眼太小,气量狭窄……”
不等他说完,时简的脸就落了下来,“你眼瞎是你的事,但跑到我面前说她的坏话,谁给你的权利?”
时鸿哲还没有反应过来,“阿简,我是你小叔,宝儿是你未来的小婶,我们是一家人,你给点面子……”
小婶?时简不禁好笑,小叔都不在意好吗?“连苕是我女朋友,再让我听到诋毁她的话,休怪我不客气。”
时鸿哲惊呆了,他们确定关系了?这就更麻烦了。“她给你灌什么迷汤,你居然看上她?她哪里配得上你?你这么优秀,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他至今觉得连苕一无是处,是个阴险狡诈,人品败坏的女生。
时简对这个小叔就没有感情,以前离的远,井水不犯河水,他都懒的理会。
但跑到他面前大放厥词,他就不能容了。
“她是九大名校争抢的人,世间罕见,比你强上百倍千倍,你那个白莲花宝儿替她提鞋都不配。”
时鸿哲扎心了。
“你……”他看着神色冷漠的时简,心里一紧,“是这样的,爸年纪越来越大,状态也不大好,我实在放心不下,所以想将事业重心转移到国内,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连简一个字都不信,哪是为了爷爷回国,明明是为了连宝儿。
你要是坦坦荡荡直说,还敬你三分,拿爷爷当幌子,不由的让人生厌。
“没有。”
时鸿哲莫名的气虚,在他面前挺不起腰杆,但想起心爱的女孩子,他勇气倍增。
“现在娱乐圈很红火,我想进新艺娱乐上班,就当一名普通的经纪人,主要是想积累一点工作经验,顶多两年就会自立门户,怎么样?”
他嘴上说普通经纪人,但他姓连,公司的经理都得捧着他。
他说了很多理由,但真正的原因只有一个,为了连宝儿。
时简一眼就看穿他的心思,神色淡淡的道,“你学的是绘画。”
时鸿哲绞尽脑汁为自己找理由,“文娱不分家,艺术跟娱乐圈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我是觉得娱乐圈更有前途。”
若是其他小事,时简也就轻轻抬手了,但事关连宝儿,他是不会松手的。
“为了替连宝儿铺路,你真是煞费苦心,你想捧她我不介意,但用我们连氏的资源捧她,绝无可能。“
连宝儿做的那些破事太恶心人了,还想靠上连氏?想屁吃呢。
时鸿哲极力劝说他,“肥水不流外人田,宝儿的资质特别好,一定能大火特火,给公司赚大钱的,这是双赢的局面。”
时简不禁笑了,明明是想让公司捧她,却倒过来说什么给公司赚钱机会。
就是这么虚伪矫情。
“去给别人这个机会吧,我不要。”
时鸿哲好话说尽,嘴巴都说干了,低声下气的求道,“阿简,你就当帮帮小叔,成吗?就这一件事,以后绝不会求你。”
时简不为所动,他明知自己讨厌连宝儿,却还这么说,丝毫不在乎时简的感受。
只能说明在时鸿哲心里,谁都不重要,只有连宝儿最重要。
那又何必给他留面子,时简神色不变,“我宁愿捐钱给慈善机构,也不会帮一个对连苕怀有恶念的人。”
时鸿哲失望透顶,心底升起一丝浓浓的怨恨,“说来说去就是为了连苕,你为了一个女人连公司利益都不顾了,要是股东们知道了,会怎么想?”
如果,他才是时氏的董事长,又何必受这样的屈辱。
时简看着他愤怒的表情,眼神冷了下来,“再怎么想,也没你的事。”
一针扎在时鸿哲的心口,脸色铁青。
是,他一点股份都没有,他虽然姓连,但在连氏没有地位,是圈子里的边缘人物。
“你就是不肯帮我,是吗?”
时简可不惯着他,“你哪来的底气在我面前大放厥词?就凭我们脆弱如纸的叔侄关系?还是凭我们根本不存在的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