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校毕业生又如何,赚的钱啊,拍马都比不上十八线明星。
时简冷冷的来了一句,“智商是硬伤。”
连宝儿:……
她还想说什么,电话铃声响起,她一看屏幕脸色变了,深吸一口气接起,“爹地,是我,不不不,不关我的事。”
连培生都气疯了,破口大骂,“你这个废物,连点小事都办不好,还搞砸了!没用的东西,你太让我失望了。”
听到这话连宝儿的心都凉了,以前听他骂连苕只觉得快意,但轮到自己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爹地,我觉得还可以挽救一下。”
连培生暴跳如雷,“闭嘴吧,时氏的律师已经给我发了律师函,要告你,你赶紧离开,不要再纠缠。”
他好不容易才有了一点进展,结果,全被她搅黄了。
“爹地。”连宝儿不想就这么回去,她不想失去在连培生心中的地位。
连培生不耐烦极了,“我不想去警察局捞你。”
连宝儿打了个冷战,还真有这种可能,时简这个人冷肚冷肠,没有心!
她顾不上其他,飞快的走人。
她满心的羞辱,眼泪不禁夺眶而出,泪流满面。
哭的太投入,出电梯时她跟人撞了个满怀。“啊。”
高大的男人一把接住她,微微低头,不禁愣住了。
怀中的女孩子娇艳如花,巴掌大的小脸精致美丽,泪眼迷蒙,楚楚可怜,这一幕击中了男人的心脏。
“小姐,你没事吧?没撞疼你吧?”
连宝儿太伤心了,一肚子的委屈无处发泄,擦了擦泪眼刚想发脾气,却发现眼前的男人手上戴着一块百达翡丽腕表,价值几百万。
她咬着嘴唇,将到嘴的怒斥咽了回去,柔弱的摇了摇头,“不关你的事,是我不小心,抱歉,我失态了。”
她含着热泪又强装坚强的样子,让男人心里发软,忍不住安慰道,“别哭了,没有什么过不去的。”
她的长相太适合他的审美了。
连宝儿可怜兮兮的点头,“嗯嗯,但我就是忍不住,好讨厌这样的自己。”
她的声音软软的,带着一丝哭后的沙哑,如敲打在男人的心扉,他的心跳一下子加速。
这是传中的一见钟情吗?
“你去哪里?我送你一程。”
连宝儿拿出纸巾擦泪,小脸微红,“不用不用,谢谢你的好意,但好姑娘不该随便搭乘男人的车。”
男人愣了一下,随即笑开,还挺新鲜的。“都什么年代了,你的思想怎么这么保守?”
连宝儿不好意思的红了脸,“我爹地从小就教我,要做一个得体大方,自尊自爱的淑女,不好意思,我知道你是好人,并不是针对你。”
男人对她的好感值一下子飙升,如今的女孩子太开放了,他不是很喜欢。
保守腼腆的女孩子才值得娶进门。
他越看越喜欢,忍不住开了个玩笑,“哪里看出我是一个好人?”
男人嘛,在外面玩的再花,但对妻子的要求是忠贞纯洁,就是这么双标。
连宝儿太清楚男人的心思了,“你安慰了我。”
她信任的眼神,让男人忍不住生出一丝欢喜,“你爹地没有教你,不要凭一面就判定对方是什么人吗?”
连宝儿很坚持,“我相信自己的直觉。”
男人觉得她被父母养的太天真了,但也保住了最美好的品质,纯真。
现在这样的姑娘不多了。
“真是个傻姑娘,我叫时鸿哲,你呢?”
“我叫连宝儿。”姓时?是时家人?跟时简是什么关系?连宝儿的脑子转的飞快。
时鸿哲连念了两声,声音温柔而又绻缱,仿若在念自己恋人的名字,连宝儿的耳根都羞红了。
“好名字,一听就是父母捧在手掌心的宝贝……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别哭啊。”
豆大的眼泪滚落下来,越发显得她楚楚可怜,“我从小没妈,我……”
时鸿哲歉疚不已,“对不起,我说错话了,为表歉意我请你喝咖啡。”
这一刻,命运的齿轮开启了。
时简很快知道了这一切,眉头紧皱。
他知道小叔买了回来的机票,但没料到他一下飞机就来公司,就这么巧跟连宝儿遇上了。
难道真是命定的恋人?
那,他和连苕还能摆脱即定的命运吗?
“继续盯着他们。”
“是。”
“时鸿哲怎么回来了?”连苕在电话里很惊讶。
“特意回来给我爷爷祝寿。”时简的心情沉甸甸的,“命运到底是什么?”
心智再坚定的人,偶尔也会脆弱,也会失落,也会彷徨不安。
连苕听出了他话里的彷徨,挑了挑眉,“命是定数,运是变数,不是一成不变的。”
她顿了顿,“改变惯性就能改变命运,而我就是那个变数。”
别看她外表沉静如水,其实骨子里是张扬而又霸气。
听着她坚定的声音,时简的心渐渐平复,是啊,人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
他相信自己有这个能力。
当然,他更相信连苕是改变命运的最大变量。
否则,怎么解释那一场梦?
“快回来吧,我邀请你参加我爷爷的寿宴,要不要打个赌,我赌,连宝儿也会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