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予，我想自己一人……”

莫夜予心中燃起了火，他本想说一句：“你去了就别回来！”但是又怕水灵儿真的不回来，只好甩开水灵儿的手说道：“别让我等太久！”

莫夜予放开水灵儿的手，水灵儿害怕寻不到寒林，便张开翅膀快速的向他离开的方向追出去。不久后她见到寒林一个人向前走着，水灵儿落到了寒林身边唤了声：“寒林哥哥！”

寒林停下了脚步，轻轻的叹了一声后转过头看着水灵儿问道：“灵儿，这么多年，你还好吗？”

“好！”水灵儿回道：“多谢寒林哥哥在玉谷中对我的照顾。”

寒林走到了水灵儿的身前问道：“当年，你是被他掳走的还是自愿与他走的？”

水灵儿笑了一下说道：“已经十几年过去了，这个还重要吗？”

“重要！”莫夜予扶着水灵儿的肩膀到：“若是你想离开他，我现在便带你走！”

“玉谷的屏障对莫夜予无用的！”

“我带你离开玉山！”

水灵儿抬起头看着寒林道：“你现在是玉谷的灵子！”

“所以你不想和我走对吗？”寒林失落的看着水灵儿道：“自你破茧那日，我们便相识了，我陪着你幻化人形，看着你变成灵子，却不抵他救的你那一次。我知道，自那日起，你就喜欢他了。”

“是！”水灵儿应了一声，水灵儿心中明白，若不是当初得知他有妻室，她或许不会答应寒林的求亲。后来她之所以留在莫夜予身边，终归逃不出她的心。这一点，寒林也明白。

水灵儿曾经答应过寒林，幻化人形后便于他成亲，但是此时她却留在了莫夜予身边，这是她多年一来，心中一直的愧疚。

水灵儿说道：“寒林哥哥，对不起，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