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砚之借着酒意道:“我不能暂时在你这里借住一宿。”
“姚砚之,我们离婚了,不适合再同处一室。”
郁北方说完这句话,便打姚砚之的助理打了一通电话,助理不明所以,却还是找了一个借口。
“太太,我这会家里有急事,来不了,你看要不,先让姚总在你哪对付一宿?”
助理心道:开什么玩笑!
姚砚之是他送到单位宿舍的,他要再敢亲自去接,这个季度的奖金,还要不要了?
郁北方深呼吸了一口气,她也不是一个十分强硬的女人,很多时候,她总是会设身处地的为别人着想。
助理说自己没有时间来,郁北方也不想去分辩他说的是真话,还是谎言。
郁北方迟疑了一下,对着姚砚之道:“那你就暂时在这里住着。”
郁北方说罢,又拿起电话给姚珏打电话。
她在电话里说,姚砚之喝醉了!
以姚砚之这个体型,郁北方一个人也没有办法将他送到马路对面的派对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