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阳死了。”
闻泽问,“怎么死的?”
“从东门桥上掉下去摔死的。”
男人的额头上,一滴一滴的冷汗冒了出来。
事已至此,有的事情,再隐瞒也是无济于事,与其让别人先说,倒不如自己先说,争取看在自己坦白从宽的份上,来一次宽大处理。
“冯阳考上了县师范,县师范每年的招生名额有限,戚家那位公子哥又没有考上师范,于是,为了戚家的公子哥能上师范,戚家便拿了一笔钱给师范那边的招生负责人。”
“招生负责人在查看了所有新生的背景后,决定将冯阳的成绩,移花接木到戚海东的身上。”
“因为冯阳家里就只有一位母亲,他们又没有其他的背景,闹也闹不起来。”
“后来,冯阳迟迟没有收到自己的通知书,便跑到县教育局想要复查成绩。”
“冯阳这事要是闹大,所有人都落不到好处,于是,大家一不帮,二不休,就让冯阳从东门桥上意外失足了。”
不用说的太明白,叶琳琅和闻泽都懂,所谓的意外,并不是真正的意外。
尽管事先叶琳都知道这些人,没有半点人性,可真正听见他那云淡风轻的叙述,叶琳琅的心中的恨意像是燃烧着熊熊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