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女人鼻涕眼泪一起流，悲戚戚的开口道：“谁知道生下来是这样的，他们都说我孩子是一个怪物，非得让我淹死她，可我舍不得，我怀了十个月呢……”

镇上医院里的医生听见女人这话，又气又怒道：“谁说孕妇可以乱吃药的？你害了孩子的一辈子啊！”

女人的眼泪，啪嗒啪嗒的流，她道：“我没读过什么书，我也不知道药不能乱吃，他们说，吃了这药，可以生儿子，我……”

“儿子、儿子！”医生又气又怒道：“你自个都是女人，你还想要什么儿子？现在这样男不男，女不女，你满意了？”

叶琳琅冷冷地瞥了一眼医生，道：“现在说这么多有什么用？孩子都这样了，那就得想办法治。”

女人迟疑道：“能治吗？真的能治吗？”

叶琳琅深呼吸了一口气道：“你这孩子具体的还是要送到医院做一个检查，等再大一点，可以做手术……”

女人问，“那需要花很多钱吗？”

“是。”

叶琳琅没有隐瞒，整形的钱，不是一笔小数目。

“那我不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