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轮。

第一次被杀。

第一次杀人。

有一些人一生都不会经历这些，楚小凡却偏偏遇上了。

叶琳琅能说什么？

杀人抢劫，自然有法律来制裁她。

楚小凡问她，我坦白了，你能升官吗？

叶琳琅当然不能升官，她们又不是一个系统的人，她唯一能做的是，改变无数个楚小凡的命运。

至少当她鼓起勇气，想要为自己的人生做出改变时，会有人愿意伸手帮帮她。

那怕是一个举手之劳，就可以让她在人生的十字路口，选出一条通往幸福的路。

“我想在死前，见见我姐。”

她的娘家人中间，只有姐姐的心里有她。

她的爸妈想的是两个弟弟。

弟弟们不在乎她，她在死前，也不在乎他们。

更不要说她生下来的那个儿子，她没有养他长大，更没有脸见他。

如此这般挺好的，要是旁人知道他有一个杀人犯母亲，会被人瞧不起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