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雪松正准备再给安和平倒酒,华无瑕一把夺过裴雪松的酒坛。
她沉声道:“不许喝了。”
安和平并不知道华无瑕的禀性,他把身体往后一仰,对着裴雪松道:“老裴家啊,你作为一个男人,也太憋屈了吧?在自己的家里,连喝酒的自由都没有吗?”
和华无瑕护短的个性一样。
裴雪松也是一个护短的性子。
说他可以!
说他老婆不行!
“安和平,你喝醉了!”
安和平和裴雪松共事了好些年,裴雪松是什么样性格的男人,他很清楚。
有可能连裴雪松自己都没有查觉,他生气时还有一个小手指会微微翘起来的小动作。
“是,我可能是真的有点醉了。”
安和平现在无处可去,他只能希望这个曾经在瞎子坡的同事会收留他。
否则……他就只能流落街头了。
华无瑕瞪了一眼裴雪松。
裴雪松的眸光,带着一丝讨好求饶。
“吃饭。”
有华无瑕坐镇在,安和平连胡说八道都没有机会开口。
三人默默地吃着午餐,吃着吃着,安和平就一头栽在餐桌上,打起了呼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