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建军的心里，闪过一抹懊悔。

早知今日……

他当初应该狠一些，把陈晓玉直接给杀了。

比如把陈晓玉的止疼药换成安眠药，让她在睡梦中不知不觉中离开这个世界。

这种事，在他生长的小山村，并不少见。

他就不该一时心软，把自己弄到今日这种骑虎难下的境地。

“呵……”

陈晓玉看向叶琳琅，轻声道：“叶医生，手术同意书我会再签定一份，而且，我和郄振国教授说好了，我的这一台手术全程录像，留作以后的教学资料。”

人之将死。

其言也善。

陈晓玉在最初得知自己得了癌症时，很长一段时间都想不开，怎么就是她得了癌症呢？

经过这段时间的冷静思考，加上又近距离的观摩叶琳琅的手术后，陈晓玉终于明白，华无瑕这个大国医是真的很出色！

她教导出来的徒弟，更是青出于蓝，胜于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