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听见郄望这么一说,一脚踹到绑着郄望的那把椅子上。
“郄望,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交到那个佣人手中的钱,可是你亲自向你医学院的同学借的,今天我们抓人时,也只有你一个人在现场。”
郄望深深地闭上眼睛,他痛苦的哀鸣,像受伤的野兽一般哽咽着。
“哥,是什么情况?”叶琳琅问。
叶国瑾道:“就是你看见的这副情况,这位就是涉及纵火以及与我们之前追的那个案子的相关人员。”
“不是,不是我,我真的没有!”
郄望气的直嚷嚷,他赤红的双眸落到叶琳琅的身上。
他第一次向自己瞧不起的这个女人低头了。
“叶琳琅,你帮我联系谢绪宁,他知道的,他知道我不可能做这样的事的。”
叶琳琅被郄望的傻白甜逗笑了。
“郄望,你和谢绪宁已经绝交了,你忘记了吗?”
郄望后悔死了。
如果、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那天他绝对不会再下车,也绝对不会再跑向李知微。
“如果不是因为你,我和谢绪宁也不会绝交,我们是十几年的兄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