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红道,“小姜,你别急着摇头啊。你听我说完,我介绍的这丫头,相貌、学历、家世条件都是一等一的好,你一听保准能满意。”
“红姐,我已经有对象了”,姜斌赶紧截住利红的话。
国人就是有这点毛病,不管自己的婚姻幸不幸福,也不管两人合不合适,就爱给人保媒拉纤,似乎促成一桩婚事,像是积了功德一般乐此不疲。
姜斌的话没有打消利红的念头,反而让她变得有些滔滔不绝,“我也是从年轻过来的,你们这些小年轻我还能不清楚,今天好明天散,哪有什么准头。你听我说,我介绍的这丫头,也是个大学老师,人长得非常漂亮。更关键的是家世好,人家父亲是教育系统的副局长,这以后要是做了你老丈人,保准飞黄腾达。”
姜斌道,“红姐,真的谢谢你了。我这会儿刚回国,啥都没有呢?人家一准也看不上我。”
利红道,“人家也不图啥,这年头置办个三转一响就行。你在美国待这么多年,不会这么点积蓄都没有吧,我可是听说,在美国洗盘子,一个月都得挣好几千。”
姜斌有些无奈,在他的印象中,领导的秘书都是那种话不多,守口如瓶的角色。利红倒是打破了他的固有印象,原来秘书队伍里还有这种奇怪的生物。
“红姐,我去美国那是读书,早出晚归的,哪有功夫去洗盘子挣钱”,姜斌皱着眉头道。
利红难得的叹息一声,“那真是太可惜了,多好的机会啊!你在美国的四年,要是花点精力去洗碗,回来至少都是个万元户啊!哪还用操心三转一响。”
八十年代,一谈到西方,一谈到美国,无论去过没去过,都能吧嗒上两句。利红也不例外,“物质天堂”、“民主灯塔”,确实有不少吸引力。
特别是那些所谓的“公知”们,大多都是这个时候想法设法的钻了过去,学没学到东西不清楚,只是回来的时候,膝盖没了,人也矮了半截。
估摸这辈子是站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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