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到一半时,傅时凛去了厕所。
简姝憋了好半天,终于呼了一口气,跟做贼似得,一边看着他离开的方向,一边拿过孟远的白酒往杯子里的米酒里面倒。
孟远简直叹为观止,不免有些好奇的问道:“以前你真的白的红的啤的混在一起喝吗?”
还别说,他真没看出来。
简姝喝了一口酒,扯了扯唇角,淡淡道,“我以前有段时间很叛逆,打架喝酒进局子都是常事,也没人来保释我,经常在一个人在拘留所待个好几天。”
“你家人没来保释你……”吗?
孟远话音未落,突然想起第一次见面时,简姝也说的,没人可以来保释她。
她道:“我父母都出车祸死了,不过后来可能警察叔叔们都跟我混熟了,觉得我死性不改,关了也没用,口头批评了几句就让我回家了。”
简姝的情绪很平静,可眼底,却是深深一层阴霾。
孟远觉得他这个话题挑的实在是太不合适了,打着哈哈正想要岔开的时候,简姝便又凑过来,落寞的情绪一扫而光,
神秘兮兮的问道:“你们傅队是不喜欢喝酒么,这两次吃饭我看他都滴酒不沾。”
“做我们这行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突发情况发生,我们平时也只敢喝一点点,不能喝醉。”
“不过我听说,傅队有一段时间酗酒的厉害,谁劝都不管用,后来也不知怎么的就给戒了。从此以后,滴酒不沾。”
简姝更加的好奇了:“他也酗过酒?是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