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熙忙说谢谢老师，手机交过去。

唐执和杜熙站在一起。唐执一米八二，杜熙一米七九，唐执要高出一点点，杜熙站位的时候脑袋微微往唐执那边倾，像靠在他身上一样，但其实没碰到。

“咔嚓。”照片定格。

第一天合作很顺利，孟知音欣慰这次的同事和她很合拍，打算再加深下感情，于是邀请说：“唐执，一起吃个饭吧。”

唐执：“好。”

然后拿出手机，给宋予潮发了个信息。

［一点也不甜］：学弟，知音姐约晚饭，我答应了，晚点回去。

那边很快有回复。

［划船不用桨］：学长来个饭店定位，你吃完饭我去接你。

于是到饭店后，唐执发个了定位过去。

饭店是那种私房菜馆，坐的包厢，吃完饭后，大家各回各家。

唐执戴着帽子和口罩出饭店，刚出来瞥到角落有一人拿着相机。

是单反相机，而不是手机。

看到他出来，那人抬起相机对着他拍，唐执猜测对方可能认出他了。

“师兄，你有车回去吗？要不我送你回去吧。”杜熙的声音从身边传来。

唐执侧头，见杜熙不知什麽时候站在他身旁：“不用，接我的人快来了，你先回吧。”

杜熙遗憾扁嘴，“那好吧。”

不知道想到什麽，他很快又高兴了：“师兄，我和孟老师先回去了，明天见。”

唐执：“明天见。”

“比心！”杜熙用手捏了个比心。

唐执愣了下，忽然庆幸自己戴了口罩和帽子，对方看不到他不知道用什麽表情应对的脸。

“学长！”

唐执遁声看去，只见宋予潮到了，这家夥从车里下来，直接把车扔人家饭馆正门口。

“学弟，你时间恰得真准。”唐执弯起眼睛。

宋予潮没说他一直在这附近，只笑道：“天冷，快到车上去。”

十一月初的上京，室外只有几度。

唐执嗯了声，往车那边走。

宋予潮跟着唐执转身前，目光扫过还站在原地的杜熙，后者在看唐执的背影，似乎没注意到他。

不远处角落，有人又拍了张照片。

两人上车，宋予潮开车回去。

“学长，今天有没有遇到什麽特别的事情？”宋予潮问。

唐执把脸上的口罩摘下来：“就是编舞和排练，知音姐很厉害，不愧三十多岁就能评上国家一级舞蹈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