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只跟顾子书在一起的时候,就不会脸红。
他还能扯出躲在沙发一角的顾子书,说再来一次的荤话。
人果然都具有两面性。
王梓把他的家乡描绘的仿若北国仙境,十足吊起了顾子书的兴趣,转而从自己的衣柜里拿出一瓶泡药酒。
“这酒本来是藏着等我失恋以后借酒浇愁的,可惜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失恋的机会,干脆咱们提前享受得了。”
罗翔一把抢过药酒瓶子,对着光看看里面乌漆嘛黑的成分,一阵破口大骂。
“你里面泡的什么玩意儿啊,我擦,不会是壮阳的吧,你真下流,什么留着等失恋喝,你是准备往死里折腾人家良家闺女的时候喝的吧?”
下手对好兄弟使用一招“猴子偷桃”,“我擦,你看起来也规模不小啊,小小年纪怎么能靠药物来硬撑呢?!”
王梓直接给他头上一筷子,“药酒的种类很多的好吗?你这脑子里究竟塞得是什么废料玩意儿啊?!”
两人打打闹闹的吵了半天,还是拧开了药酒的瓶盖。
管他什么功能,先干为敬。
韩夺说,“咱们三个喝就行了,顾子书刚病好,他就负责吃菜。”
顾子书端起的空酒杯只能重新放在桌面,嘴撅得能挂起一瓶药酒。
吃的差不多,罗翔与王梓负责收拾残局。
韩夺从羽绒服外套口袋里掏出些东西,招呼顾子书跟他进一趟卫生间,美其名曰需要他帮个忙。
顾子书进了卫生间。
韩夺正式拿出了一罐药膏,“你不是闹着要喝药酒吗?”晃动手里的软金属,“来吧。”
顾子书简直要被他气坏了。
这几天韩夺每天给他上三次药膏,还特别长时间。
瞧顾子书被调戏之后,面颊红鼓鼓的,可爱。
韩夺说,“消肿了会让你喝的,所以要听话。”
顾子书坐在洗漱台上,乖巧的抱着膝盖,整张脸埋在松软的毛衣领内,头顶股股得冒烟。
韩夺擦得很认真,乌黑的眼仁一错不错的盯着变得微红的伤处。
之前更加红软的,简直糜艳得的像海棠。
“你好了吗?”顾子书不停地发抖。
“我忍不住想踹你了。”
韩夺的手不疾不徐,“总得按摩一阵吧,要不然药膏只是附着在表皮,怎么能渗透进真皮层,治疗病源呢。”
顾子书咬牙忍了,背靠着洗漱镜子,仿佛一颗正在面临采撷的水蜜桃。
韩夺擦干净手上多余的药膏,完全不像是个学艺术的,简直一个专业的医院医生,几天的经历完全成了熟手。
“感觉好了一些。”
韩夺的内心终究是抱歉的,把顾子书从洗漱台上抱进怀里,“明天早晨、中午、晚上,我继续给你上药,你一定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