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航如释重负,跪在地上像条哈巴狗一样可怜兮兮说,“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是我狗胆包天,为了子东的事情去找顾少爷的麻烦,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也救救我那个破烂公司,我向您保证,赶紧把子东那个小王八蛋送去国外,再不会放他回来纠缠顾少爷。”
口口声声的保证并不能令郝觅晨舒心。
郝觅晨从托盘中央取出一杯红酒,沿着李子航□□缓缓倒下,“连你也只是一条区区的狗而已,李子东算个什么东西,别太高看自己了,嗯?”
酒水蛰得李子航看不见的伤口隐隐作痛,跪麻了的双腿愈发僵硬到失去知觉。
“滚。”
得到他一声赦令,李子航赶忙放下托盘,准备起身下肢却毫不听使唤。
郝觅晨照着他的木腿踢了一脚,立刻有侍应生过来拖着李家大少爷离开,免得蠢狗弄脏了郝总裁的眼睛。
郝觅晨起身收拾一下衣领,仿佛从没做过任何欺凌的事情,步履翩翩往顾子书身边走。
顾子书取了两杯果酒,递给韩夺尝一尝,韩夺摇手拒绝,顾少爷正在试图解释自己没有勾搭未成年的黑历史。
郝觅晨径自走来端走两杯果酒,顺势塞进韩夺怀里,搂着顾子书就走。
“你这同学看起来怪不识抬举的,你干嘛跟老妈子似的伺候他?”
顾子书不断回头,却见俩个穿兔女郎服装的漂亮女孩立刻围上韩夺,把硬挺如松气质如兰的帅哥拖入泥淖享乐似的,不停搔首弄姿。
“他他不好这个!”
顾子书被郝觅晨死死掐着肩膀,耳畔尽是竹马的嘲讽。
“你怎么知道他不好这个,我一看他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直男,只要是直男看见女人都是硬的,搞不好一会儿就能破处,之后还食髓乏味呢。”
顾子书只准自己脑补韩夺,绝不准任何人诋毁韩夺,使劲挣开竹马的手臂。
“郝觅晨,你今天不是约我来玩的吗?为什么专挑我生气的说”
郝觅晨知道小少爷真生气了,平常顾子书都是在耍小性子,他乐得逗逗哄哄,今天顾子书的火气却是在朝他发泄。
就,很不爽。
韩觅晨继续伸手拦住顾少爷的肩膀,“怎么一说你那个同学就眼急了?你还真至于?他要是个洁身自好的,肯定马上会主动贴过来,不用你替他的节操操心。”
韩夺三秒钟不到就走过来了,他对香水味有点过敏,西装上沾了浓度超标的气味,不得不脱下来搭在手臂上,露出的黑色衬衫与修身马甲,将他的宽肩紧腰修饰得愈发馋人。
韩夺抱歉说,“西服的干洗费由我来出。”
顾子书心中一喜,彻底从郝觅晨的控制中脱身而出,朝竹马道,“韩夺人生地不熟的,我陪他先转转,郝哥你也得多照顾一下自己的客人,先别管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