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衣捧着脸猜测,自己没失忆之前肯定是一位学识渊博,见多识广的一个人。
一大碗草药,估摸着李二狗能睡两天,芙衣又将熬过的草药处理好以后,靠在墙角睡了一晚上。
第二天天刚亮,芙衣就爬起来将碗底最后一点药汤管给李二狗,而后开始挨家挨户敲门,声音尖锐凄厉:“救命,有没有人能救救我相公”
正是众人早起准备下地的时候,芙衣一嗓子喊来十多个人到门口,“怎么了这是?”
“二狗婆娘,怎么个事情?”
众人七嘴八舌询问,芙衣坐在地上,抬手擦着眼泪,微微啜泣:“不知道怎么的,相公怎么叫也叫不醒,明明昨日还好好的。”
芙衣话落,几个暴躁的男性就忍不住推门而入了,入目就看到李二狗脸上的巴掌印,呆愣了一秒,门口的强壮年男子暴怒道:“这是怎么回事?”
昨天打的巴掌,当时脸上还不明显,经过一晚上李二狗的半张脸已经肿成了馒头。
听到质问,芙衣小脸通红,颇为羞涩:“昨日相公动手打我,我没忍住也轻轻还了一下,就如相公所说的打是亲骂是爱,相公那么爱我,我也想对相公表达一下我的爱意。”
有病啊你。
不过这是人家两口子的事情,其他人得到回答以后这件事情也就过去了。
进去的几个男人将李二狗从床上扶起来,手放在李二狗鼻子下面试探了下,又摸了摸李二狗的心跳,而后使劲摇晃李二狗肩膀,最后总结道:“活着但是叫不醒。”说完扭头又问芙衣:“昨日你们两个还做了什么?”
芙衣抹着眼泪,“没做什么,吵完架相公倒头就睡了。”
几个男人皱眉,总感觉不对劲,但是李二狗也只有脸上有伤,按道理来说不可能叫不醒啊。
其他人倒也没想过是芙衣给喂了药,毕竟失忆的人哪里会认识草药。
见众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芙衣咬了咬牙道:“我打算送相公去县里看看大夫,但我不知道相公的钱在哪里,大家能先借给我一点吗?等相公醒了就还给大家。”抬头看着周围人,“大家的恩情,我以后当牛做马报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