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没忍住又笑起来:“你说托孤,是托的你吗?”拽了拽芙衣的头发:“那你叫声爹?”
好的,感动没了。
“滚开啦!”
楚蕴和芙衣认识很长时间了,楚蕴也一直把芙衣当妹子看。
在这一生的大部分时候,芙衣都觉得自己是幸运的,一路走来遇到的每一个人对她而言都是贵人。
抬头看着楚蕴,踮脚拍了拍他肩膀:“看来苟富贵勿相忘这句话你没忘,姐姐很欣慰。”
楚蕴拍掉芙衣的手,“去睡觉吧你。”
第二天是一个好天气,芙衣从地上爬起来伸展着酸痛的身体,刘幼清和兰知知一脸痛苦靠在石头上:“这日子没法过了。”
兰知知苦笑:“人和鸡果然也是能共鸣的,不管谁起那么早都想嗷嗷几声。”
刘幼清没忍住有些哽咽:“怎么那么苦啊,能不能提前结束啊,地上好硬,我觉得我的脑壳都枕扁了,睡得我头好痛呜呜呜。”
芙衣觉得她可怜又有点好笑,抬手帮她擦了擦眼泪:“这次的忆苦思甜看起来很合适啊。”
刘彻不满:“太娇气了,睡硬枕头不是很正常吗?”指指点点:“这种人应该送到大秦改造一下。”
嬴政:“怎么不送到你那?”
刘彻极其得意:“没文化了吧,这就是芙衣那里语文书教的,这个叫什么衬托,用大秦的艰苦衬托我大汉没有那么艰苦,所以要忆苦思甜还得送你那……”
“哎哎哎,嬴政你是不是玩不起啊??哪有一句话不顺心就叫滴滴代打的??!!”
芙衣给刘幼清擦眼泪的功夫,就见系统又鼻青脸肿回来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安慰系统还是刘幼清。
身为两杯水能端平的海王预备役,芙衣索性谁也不管了,站起身看着刘幼清:“所以,宝贝你现在到不了罗马了,赶紧起来做牛马吧,不然要挨饿了。”
“你三十七度的嘴怎么能说出那么冷酷的话?!”
芙衣冷酷:“我三十六度五的巴掌还能打出51迈的速度,你要体验一下吗?”
可恶啊,怎么会有那么冷酷的女人。
刘幼清和兰知知蔫了吧唧爬起来,其他几个男的出去找吃的了,芙衣问:“洗漱完去昨天的陷阱看看吗?”
刘幼清应了一声,用海水漱口后,又倒了一点点淡水拿布条擦了一下脸。
抬头看看天:“这个紫外线,感觉回去得黑两个度。”
“往美容院跑勤快点,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刘幼清哎了一声,跟在芙衣身后往昨天陷阱的方向走,语气有些羡慕:“你每天怎么做到精神那么好的?”
芙衣对于自己的方法也不私藏,极其大方分享:“我每天爬起来第一件事情就是看看我的黑粉微博,看他们骂我骂老板骂同事骂地铁骂路灯,他们每天那么努力那么勤奋,那么意气风发走在做牛马的路上,我就问问自己,难道我就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