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卢飞雪哭的更凶了,把地上打挺的“肥鱼”惊醒了。
“啊!”卢飞雪尖叫着扑向谷松柏的怀抱,没想到视线里的谷松柏一侧身躲开了。
“咚”的一声,卢飞雪一下扑倒了墙上,撞了个眼冒金星,鸭子坐在地上,半天都缓不过来劲。
“啊!我在哪儿,我好难受……我要那个男孩!”那人又开始扭动身体,还对卢飞雪的背影伸出了手。
要不是卢飞雪还在捂着脑袋发晕,一定吓得再次嚎啕大哭起来。
“……”
谷松柏厌恶地皱着眉,一巴掌就把人重新扇回地上,“大导演,清醒了以后别忘了我手里可有你精彩的料,你别出去乱说,不然就让你在这个圈子里社死。”
他食中二指比了个剪刀对着那个导演,作势要导人家的眼:“还有,你再出声我让你从赵副导演变成赵副导眼!”
导演都有点吓清醒了,哆嗦着一脸肥肉,一会点头一会摇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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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正悬,夜幕已深。
森宿风和顾景伊终于回到了公司楼上的商住楼公寓,这间loft是他们新租下的,为了方便男团成员一起居住。
随着门锁被指纹识别打开,一个奶团子仿佛冒着花花特效似的,扑面而来。
“森森你回来惹!”周礼酌闭着眼睛抱上森宿风的腿,脸蛋上都是红扑扑的色泽。
森宿风:“……”
顾景伊把森宿风随身带的东西归置好,折返回门口,把周礼酌拎小猫似的,拎着后脖领子就提溜进了屋子。
“以后不要喝酒,你这个小屁孩。”
森宿风今天晚上对酒这个字已经深恶痛绝,他心里还有点忐忑,回不过神来那种恍惚一直充斥着心间。
也就是回到他们的家以后,心里的大石头落地的同时,一阵阵后怕的凉气儿才从足底升腾而上,让他不自觉的感到战栗。
真的,差一点就下线了。
如果喝了那杯酒的话。
腿上攀住的小家伙还在用脸颊蹭他的腿,“唔……蛋奶酒,好喝,下次给森森也带一杯。”
森宿风:“……”
大可不必。
“那个撒瓜把烈酒当饮料了,”蜂蜜罐罐小朋友晃晃悠悠从厕所出来,在他们面前走过,眼睛还闭着,一看就是没睡醒的样子,“他吵死人了,偏偏曼埋睡死了谁都吵不醒。”
王天航闭着眼睛找到床铺,三头身小朋友费力的爬上去,然后熟练地钻回了被窝,不出五秒,呼吸已经均匀。
“……”
屋子里安安静静的,周礼酌却在门口小树懒似的抱着森宿风不撒手。
“好了,去睡觉,你需要充足的睡眠。”森宿风疲乏地拍了拍小熊的脑袋瓜,但是显然小熊已经化作小树懒,抱着他的腿似乎十分有安全感,就准备呼呼大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