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你这次来不是来道歉的吧？”吴归远显然还想逼问出些其他的东西。

张含连连点头：“不是不是，我跟我爸商量好了，到时候使计让你对我动手，然后其他的我爸来处理，我错了，我们也就想试试，没想来真的。”

吴归远把刀收回去，脸上一副淡淡的表情，绕过挡在前面的乌涯，伸出手把下面领口的中性笔扯了下来，在眼前转了一下，有些感兴趣的样子说道：“这笔挺好看的。”

“完了！”此时张含心中只有这么一个想法。

他讪笑着说：“是我爸送给我的。”嘴里这么说，眼睛却紧盯着那支中性笔不放。吴归远不会在这种时候无缘无故夸他笔好看，原因只有一个——他知道了！

吴归远点点头，顺手就塞进了自己口袋里。

众人：“……”

张进倒是在一旁看出些什么来了，若有所思，看向张含的眼神也有些变了，合着还留了后招啊。小小年纪，整天就寻思着这些事儿，难怪现在娱乐圈这么乱，就算是张进，也不得不这么感叹。

放张含回去后，吴归远心不在焉和联系人们说了两句话，便拉着张进去他的办公室。

“你会吗？”吴归远看着桌子上张含的那支中性笔，无言。

“我试试，因为以前也出过这种事儿。”张进把笔拿在手里开始拆，还边说着话，“以前乌雅有多红你应该知道吧？”

吴归远点点头，乌雅他是知道的，一个专注于演戏的影后，走到哪儿都是迎接她的鲜花和掌声，被封为全民偶像，为了救一个孩子自己住了一个月的院，最后这事儿还上了新闻联播，成为了一个实打实有理有据的正能量实力派演员。

只是最后……

张进从笔里面取出了一个东西，拿在手里看了半天，然后用手机扫描，文件自动传输，这段时间张进接着八卦：“乌雅那么精明的人，最后也是栽在这个东西上面的，可惜了，他是被自己妹妹坑的，自己的亲妹妹，就比她小两岁，乌雅被封杀后，被发现自｜杀在洗手间，当时，她手边上还放着一纸书信。”

——今生，从未后悔过，妹妹也要好好的走下去才行。

白色的书纸混合着鲜红的血，怎么看怎么诡异。

“乌雅的妹妹叫乌烟，他还有个弟弟，你也认识。”张进故意卖关子。

没成想吴归远竟然不配合，直接说道：“我不认识。”

“你认识，就是乌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