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退后了两步,就被梁颂晟按住脚踝,拽了回来。
双臂被人按过头顶,强行控制,专横跋扈。
平日里梁颂晟疼他、宠他、溺爱他,什么都依着他。但生起气来,余念还是会害怕。
“我接受你玩spy、做直播、跳宅舞、喜欢二次元文化。”梁颂晟压下来,“但在镜头前穿成这样,永远不、可、以。”
余念转转掐疼的手腕,“没有没有,我真的没想穿,我唔嗯嗯?!”
如果今晚的余念是只可怜的兔子,那正在挟持他的,就是位无情的猎人。
猎人堵住他的嘴,妄想霸占一切。
兔子迎合亲吻,也想自证清白。
他拼命挣脱,咬痛猎人,也换不到开口的机会。
直到他放弃挣扎,才换得短暂的平息。
猎人松了口,却不放过尾巴,“我不想听解释,只要你答应。”
余念红了眼眶,舔着嘴唇点头,“我答应,永远不在镜头前穿这种衣服,永远不给其他人跳脱衣服的舞蹈。”
梁颂晟从余念身上起来,握住左脚踝,并往上抬,“还有呢?”
余念:“还、还有什么?”
这样还不行吗?
还是漏掉了什么?
“刺啦”一声,余念慌得发抖。
是渔网袜扯裂的声音,在左脚区域。
完整的网面分出了椭圆形裂口,梁颂晟搓着脚踝上的红绳,“再给你一次机会。”
“能不能提示唔嗯!”
余念脚踝刺痛,有吻咬的灼热感。
“刺啦。”
“刺啦。”
网袜从下端裂到上部,猎人的危险行为就从脚踝移到了大腿。
余念用力并拢,股间有绒毛尾巴的触觉,皮肤有灼热的刺痛感。
他绞尽脑汁,又说:“我以后都不直播了。”
“刺啦。”
右侧网袜也撕开了裂口。
猎人冰冷无情,“答案错误。”
穿过空气,能看到暗红色的痕迹。
所有的惩戒都是从脚踝开始,由下往上蔓延。
兔子拼命求救,可猎人目的从不是捕杀。他想占有这只兔子,批准他顽皮、纵容他叛逆,但底线永远不能跨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