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乃姗的这些症状确实典型,许医生还给严以珩推荐了一位神内科的同事让他咨询。
但不能光凭这一点症状看病。
许医生说:“不是说这次回去之后就把他们接过来住吗?到时候来我们医院,做个系统的检查。”
他搂住严以珩的肩膀,安慰道:“别担心。”
严以珩点了点头,笑弯了眼睛。
他顺着许医生的力度往旁边一歪,脑袋靠在那人的肩膀上。
“许医生,我跟你说这些呢……”他缓缓说道,“是因为,最近我会觉得,有些事情我决定得太草率了,我还需要再仔细考虑。”
说罢,他抬头看着许医生,眨了眨眼睛。
手指也……蹭了一下许医生的肩膀。
如果说,之前这番话只是让许医生有一点小小的疑惑,那严以珩这点小动作,就足够让许医生心领神会了。
他抓住严以珩乱动的食指,低头问道:“仔细考虑的内容,也包括我,是吗。”
话语是疑问句,语气可是很肯定。
严以珩没直接回答,他的视线飘到两人握着的双手上,拇指又贴了上去。
他轻声说:“反正……我考虑的每一件事,都会告诉你的。”
这样的话从严以珩口中说出,基本等同于一个不会食言的承诺了。
许医生的眼底悄悄透出了明显的笑意。他把两人交握着的手举至嘴边,低头在严以珩的手背上落下一个吻。
“那你慢慢考虑,”他说,“都听你的,你来决定,领导。”
严以珩悄悄转开脸,耳根绯红一片。
休息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周日晚上,许医生该回去了。
大概是终于得到了严以珩的……小承诺,许医生回家时的心情都挺愉悦。
两人一起离开酒店,一个去机场,一个去见客户,只在房门口腻歪地亲了好一会儿。
许医生搓揉着严以珩红肿的嘴唇,坏心眼道:“不会被看出来吧?”
又被严以珩瞪了一眼。
分开后,严以珩独自坐车去见刘总。
路上他还在想,这两天好像有点太放纵了,休息了几天,都不想工作了。
好在,工作的状态还是立刻调整了过来。
这位刘总,严格说起来,其实不是好打交道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