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
卫逾要抓狂了, 他一觉起来忽然环境天翻地覆, 还顶着这个小白脸的脸, “这话我问你才对吧?”
“到底是怎么回事!”
裴然一怔,下一秒,眉梢顿时皱了起来。
因为他发现了问题所在。
……对面的人,顶的是自己的脸。
裴然下意识低头。
他的手骨节分明,指甲是方圆形,皮肤是健康的蜜色,掌心几乎没什么茧。
不是他的手。
“咔!”
这场戏拍完之后,灯光重新调整,拍下一场。
这几场戏都不是算特别有难度,过的也快。
不过怎么说呢,毕竟这是一部擦边社会主义兄弟情的剧,有些戏还是暗戳戳的有点暧昧。
也不知道齐明怎么回事,居然看得津津有味。
阎南修也搬了个椅子坐在后面,饶有兴趣支着下巴,大有接着观摩的意思。
……只是观摩的好像是他就是了=。=!
同一个场景过了几场后。
因为要开始日拍夜,灯光需要大调,其他人就开始休息。
杜承见齐明看了一上午,还没走的意思,好奇问了一句,“拍得还行吗。”
好不好看这件事。
讨自己剧本受众的欢心,杜承还是有信心的。
不过齐明显然不算他这部剧的目标受众,他才想这么问一句。
“挺有意思的。”齐明点点头。
他又凑近了点,笑眯眯地附耳过来,“杜老师,你不觉得郑子崇在里面显得特别让人有征服欲吗。”
杜承,“……”
他情不自禁哆嗦了一下,莫名就想起前几天郑子崇那几声邪笑来。
怎么说呢……
这两个真是棋逢对手啊!
晚上杜承和阎南修肩并肩躺一块,还在感慨这件事。
阎南修长臂横过杜承的腰,从后面环着他,啧了一声,“你和他聊半天就聊这些?”
杜承汗了,“哪有聊半天,我才问两句。”
杜承翻了个身,改成平躺。
不得不说,开着空调,再窝进暖洋洋的被子里,简直不要太舒服。
他转过头,“你就不好奇他们俩怎么看对眼的吗。”
阎南修懒懒道,“没兴趣。”
“肯定是开机宴那次喝多了才开始的。”
杜承当没听见,自顾自往下推理,不过说着说着,他又有些奇怪,“不过奇了怪了,喝个酒就一键变弯,感觉……”
刚想说感觉也不至于,杜承忽然一顿。
他翻过身,和阎南修面对面。
杜承嘿嘿一声,手指点点阎南修肩膀,“那什么。”
阎南修抓住他作乱的手,垂眼挑眉,“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