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杯果茶,最后也没喝,被他扔进了垃圾桶。
开学季,安冉前一天收拾了东西,将屋里家具都盖上防尘布,第二天一早拉着行李箱出了门。
学校有宿舍,下次回来就是十月一放假了。
而且他在大学官网上看了,每年新生入学得先军训二十天,所以他也没拿多少东西,几件换洗衣服和画具,其他都没拿。
如果不是因为还有几个稿子得交,他连画具都不想拿,毕竟每天军训后恐怕也没什么精力画画了,不过为了小钱钱,他得支棱起来!
刚到楼下温玉奇给他打了电话,问他要怎么去学校。
大学城离老城区不算太远,自己开车如果路上不堵大概四十分钟左右就到了,温玉奇是父母开车送他,路过老城区,想着问问安冉走没走,没走的话就把他接上。
安冉提前查过路线怎么走,虽说从小在凤兰市长大,可他去过的地方真不太多,城市周边从来没去转过,十九岁了,连火车都没坐过,更别说飞机了。
老城区这边有固定开往大学城的公交车,一小时一趟,一个半小时的车程,三块钱。
不过公交站停的位置是大学城城区外围,要是想到具体的那所大学还得下车后再找车过去,那边太大靠着双腿走是不现实的。
温玉奇的电话打来的恰到好处,安冉站在单元楼门外,笑着说道:“那我在这边等你们,辛苦叔叔阿姨了。”
温玉奇嗤他一声,挂了通话。
二十分钟后,一亮黑色越野拐过来停在他旁边,后座车门被推开,温玉奇朝他招手,“你就拿这么个小箱子?”
副驾驶坐着的温玉奇妈妈孙丽下来帮安冉拎箱子,发现箱子不重,也有些纳闷的看他,问了句:“你没拿铺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