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彦身体前倾,用力地握紧了座位扶手。

现场的喧哗声更大了,还有着不可置信的抽气声。

“我的母亲”卫景行说到这里,视线往下面一扫,很容易就看到了坐在最前面的左彦,抿起的嘴角不易察觉的放松了一些,“她在长期的家暴中精神受到了损害,被诊断出一些问题,目前在b市第三人民医院接受治疗。”

第三人民医院,就是一家精神病医院。

大家沉默了。

“而且我不是不赡养亲人,母亲的疗养费一直是我来出,卫我父亲那边,我每个月也会给他打一笔钱,这里有银行的流水单。”

幕布上po出了一张张银行的转账记录,上面每个月的金额足以让一个成年男子不愁吃不愁喝的过上两三个月不成问题,还能攒下一笔,完全不是卫景行的父亲说的那样。

底下有人提问:“那为什么有人说你父亲在工地搬砖糊口?”

卫景行勾唇一笑,笑容不带温度:“那就要问他自己了。”

“问他自己?为什么?”这人问出了大家的心声。

“他赌博。”卫景行轻轻启唇,抛下一个炸弹。

因为赌博有酗酒,家里又没钱,所以当初才想将他卖身给别人。因为卫景行的临阵逃脱,卫刚炜被好一阵痛骂,他回去后不反思自己的冷血,反而责怪卫景行没有眼力见,不能为家庭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