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薇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一般都会带着一只伸缩笔。”

卫景行顿了一下，想要将手里的笔收回去，就被左彦拿走了。他扬了一下手里卫景行的笔：“我用这只不介意吧？”

厉薇薇咬了下唇，笑着说不介意。

“签在哪里？”左彦其实就是那么一问，厉薇薇回答的时候他笔帽都拔掉了。

“背上可以吗？”

左彦想要签名的动作顿住了，他重新低头看了这个女生一眼。

“这里人这么多，往身上签名人多口杂，到时候难免多说了闲话。”卫景行边说便叫住了一个服务生，问他，“你好，有没有纸？”

“卫生纸可以吗？”

卫景行淡淡应声：“当然。”

他从服务生手中接过那张纸，递给了左彦：“将就一下。”

厉薇薇：“没事的没事的，签纸上也很好！”

左彦：“好吧，我还没在卫生纸上签过名呢。”

两人的声音同时落下。卫景行“嗯”了一声，想也知道应给谁听的。

厉薇薇顿时一阵尴尬，原来刚刚卫景行的话不是对自己说的，那她也太自作多情了……厉薇薇又羞又恼，偏偏不好表现出来。

甄从菡本来在旁边看热闹，听到这里想笑，但还是生生忍住了。她怎么不知道，卫景行还有这么小气的一面？

将签名递给厉薇薇看着人走了之后，左彦才小声的附在卫景行旁边耳语：“你刚刚怎么了？”